這并不是一件很難想明白的事情,只不過黃瀨深知自己也有嫌疑,所以在短信中為自己解釋了一下。
并不是為了等會兒我在警方面前替他開脫,而僅僅只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傷害到我們的友誼。
如果換了平常我估計就要扎他的心告訴他我們本來就沒有友誼,但這次下毒事件恐怕是他這么多年經受過的對他而言驚嚇最大的事情,如果我還這么說那也太過沒心沒肺了。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將涼太列入懷疑人列表中,你可是這個世界上我少有的信賴之人。
至于誰是兇手暫時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也不好抱有太主觀的臆斷,還是等警方的調查結果吧。
事關我自己的性命安危,即便對方使用的手段在我看來稚嫩得可以,我也不可能不好奇是誰對我有意見,又為何對我有意見。
但我又不打算再立一個偵探的人設,所以至少在眾人眼里,真兇的調查工作需要由警方全權負責,而我只是一個為了抓出謀害我的兇手而對警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普通市民。
“姓名”
“島石千佳。”
“年齡”
“23。”
最開始的問題都是一些最為基本的個人信息,幾個之后,負責的伊達警官終于步入了正題“請問你跟幾位嫌疑人關系如何”
“我們雖然在一所中學就讀,但除了跟我私交比較好的黃瀨君外我跟其他人都不算熟悉。今天應電視臺的邀請一起錄制節目,是我同赤木桑和菊地君自國中畢業后第一次見面。”
伊達警官一邊思考一邊說到“也就是說你并沒有同赤木和菊地結仇的機會。”
這就是將黃瀨視作了重點懷疑對象,畢竟一般而言被害人眼中的關系好并不等同于兇手眼中的關系好,這對于警官來說并不算一個錯誤的判斷。
但我熟知黃瀨的為人,知道他是真兇是百分百的錯誤選項。
“不過赤木桑好像因為黃瀨君的緣故有些討厭我。”我委婉地說到,為伊達警官了一個新的思路,不過正如我之前對黃瀨說得那樣,我對兇手究竟是誰并沒有產生主觀臆斷,所以又替赤木真梨解釋了一句,“但是赤木桑是錄制過程中態度才發生的轉變,所以應該不存在她提前做好準備的可能。”
伊達警官又問“那請問菊地飛鳥呢”
“我跟菊地君是真的不熟抱歉,我手機響了。”話剛說到一半,電話鈴聲便不合時宜的響起,我沖著伊達警官說了聲抱歉,從包里掏出了手機,一看號碼的主人是遠在國外的波本就果斷地拒絕了來電。
“你可以接電話。”對差點被害的人員,警方的要求不是很高。
“只是無關緊要的保健品推銷電話。”
我晃著手機,向伊達警官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