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掉黃瀨送我回家的好意,在路上甩開不知道是日本公安還是fbi派來跟蹤我的人后,我終于回到了波本幫忙購置的新宅。
房屋內部不正常的悶熱讓我恍然想起今早新聞提醒的今日東京恐有大雨。
拉開原本為了避免雨水浸入而關得嚴嚴實實的陽臺推拉門,我探出頭看了一眼被夕陽染紅的天空,深感天氣預報的不可靠。
我抬起腳,一邊回到屋內打開其他窗戶通風透氣,一邊給波本打出去了電話。
未來的天氣預報可聽可不聽,但波本專門打電話想要告訴我的事情絕對值得一聽。
打開臥室窗戶鎖,我低頭便看見手機屏幕上小小的已接通三個字。
將手機貼在耳垂處,波本那頭安安靜靜,連一絲風聲都沒有。電話顯示正在通話中的原因,仿佛只是因為他的誤觸。
不過我知曉,真正讓波本不出聲的緣由只會是我先前那兩通給他安了不同人設、讓他被迫配合的電話。
“波本。”
我叫出了他的代號,也按下了他那邊的開關。
“近期不要相信任何美國發來的短信,也不要主動發短信或者打電話給美國的電話號碼,即便號碼是曾經組織頻繁使用過的也是如此。fbi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說動了美國的電信公司,為他們一些違法的便利,已經有三名大意的干部被他們抓住了。”
組織成員譴責別人違法,不管怎么想都會覺得是黑色幽默。
我有些想笑,事實上也確實笑了,畢竟波本不在我面前,完全沒有必要進行表情管理,只要確保不發出笑聲便好。
“三名哪三名”我追問到。
波本說出了三個我沒有怎么接觸過的酒名。
表態是肯定要表的,好歹是三個還算有那么些地位的干部。
“近期完全沒有聯系過,他們三個應該也沒有渠道知道我這邊的任務內容。”假裝不小心真情流露出自己的慶幸后,我又刻意為自己找補了一句,“希望他們也不要透露出其他消息。”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前兩年有不少任務是跟赤井秀一搭檔完成的事實嗎”波本信了我的真情流露,并如往常一般地刺了我一下。
“你跟赤井秀一搭檔的次數也不少先別談已經成既定事實的事情了,你們大約多久能將fbi搞得鬼解決掉”
論跟赤井秀一搭檔的總次數肯定還是我比較厲害,所以在將攻擊反彈回去后,我也沒有給波本再次反彈的機會,直接問他組織恢復正常的時間。
他人在美國,一直參與著組織針對fbi的行動,現在又負責通知我提高警惕,想必解決fbi制造的麻煩也是他現在最重要的工作。
波本答“不出意外,一周可以解決。”
比預想之中還要快呢
不過作為一個明面上組織受傷我心痛的忠心干部我還是要問波本“你們選擇的政治或者經濟的施壓點真的選對了嗎”
“施壓也不可能一天就將所有問題解決,而且要有耐心才能獲得最佳回報。這點,放任fbi的人在你的公司工作的你不是很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