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走科研道路的志保,組織干部的學歷用一個詞就能總結。
造假。
就拿假身份湊起來可以繞操場一圈的波本舉例。
學歷層面,大學學歷是基礎,研究生學歷不意外,博士學歷也有可能成為點綴。
就讀的學校則上至哈佛,下至完全沒有知名度的短期大學。
我動動手指其實也可以像他那樣,但這就完全違背了我受到○○激勵,打算提升自己的初衷。
不過我到底是個組織成員,雖然不打算像波本他們那樣在完全沒有讀書的情況下就取得學歷,但也會在取得學歷的過程中做一點手腳。
比如改個年齡,改個名字,再換張臉。
“我好不容易才因為組織收購公司獲得居家工作機會,擺脫了fbi和公安的監視至少現在他們沒有每天蹲點我的地點。組織絕對不會允許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又有固定的行動軌跡,而且還要持續四年時間。”
說到這里我也有些無奈,猛吸了一口玻璃杯里面裝著的甜甜的可樂才有所好轉。
何以解憂,唯有可樂
“嘛,不過就算你是用假身份,組織也不一定會同意這項長達數幾年的偉大事業。”志保拿著勺子輕輕攪動著她杯子里的黑咖啡,慢條斯理地說到。
雖然我很多時候會有一些想到一出是一出,不過好歹是跟組織真沒有進行學歷造假學神宮野志保進行學習方面的交流,我肯定得對她可能的提問進行準備,不讓自己在她面前露怯。
就跟小學生犯錯嗯被教導主任抓去談話的時候,也一定會在心里打好草稿,如何解釋自己犯下的錯誤。
“我本來想像你學習,借口自己夢想成為藥物研究人員去學醫,畢竟那個藥才是那位大人最看重的東西。”我略一停頓,將雙手無奈攤開,“不過我在醫學上的天分實在不多,想必組織也不會愿意在我身上賭一個努力后的奇跡。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別跟在你身后東施效顰,而是要開辟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
我擲地有聲地說出了絕對比博人傳要燃的話語。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去學醫吧。”
但是志保完全不為所動。
“這是真相不假,不過一般人或多或少都會被我的話語感染吧”
這樣會被歸為不可燃物的范圍內哦,志保。
我小小腹誹著。
志保問“哦,你說的感染是指負面上的嗎”
我默了一瞬“有負面也有正面,老實說負面很多時候比正面有趣多了。”
“惡趣味。”志保小小地點評了一下,“所以你要開辟的道路是什么”
“借著給組織打探情報的理由,去開幾個經常活動的新馬甲,去上大學那個只不過是我這幾個馬甲中的一個。組織不會知道我是為了上大學才開馬甲,只會以為我是為了組織的發展你也知道這兩年日本公安動作挺多的,組織的情報網都被摧毀了好幾個。”
這也是明明蘇格蘭都沉寂了兩年,組織還遲遲不肯稍微遺忘他一秒的緣故。
只不過現在有赤井秀一這位最新叛逃又給他們帶來了巨大損失的fbi探員擋著,也不知道新仇和舊恨在組織那邊哪個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