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東都大學前,一邊完成多得數不清的工作,一邊抽空累死累活熬夜復習。
考上東都大學后,一邊努力做到在大學不缺勤,一邊完成多得數不清的工作。
在我本學期開學才一個月就拒絕了四次大學聯誼活動邀請后,我明白已經無法改變自己在同學中兼職狂魔的形象。
雖然我是以虛假的名字我隨機排列組合出來的,虛假的容貌其中有貝爾摩德的傾力支持,虛假的聲音大阪口音就是最厲害的同大學里面的所有人交往。但即便是這樣的我,唯一透露的真實竟是兼職狂魔這件事也未免太可悲了一點吧。
“雖然打工絕對不算什么壞事,但姑且有時候也要讓自己放松一下吧”
就連只有抄作業情分的女同學都在我拒絕后,委婉地對我進行著勸告。
“你說得沒錯。”我無疑也是非常、格外、無比認同她的觀點的,奈何組織不做人,“但最近工作的地方有同事離職了,老板新招到的人手還在培訓狀態,所以很多工作只能由我分攤。”
這話不能算假。
同事離職在日本公安的圍剿下,日本這邊組織的“老員工”有不少都在蹲局子。
新招到的人手還在培訓狀態組織大概是被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搞出tsd了,對成員的忠誠考察時間延長了不少,三個月前招進來的人現在被委托的都只是最外圍的工作。當然在我看來完全是組織沒事找事,臥底會在負責端水倒茶壓根沒啥情報獲得渠道的時候就進行自爆嗎
很多工作只能由我分攤日本這邊真正的內圍工作我至少包了一半。
最后一點我恨。
即便因為任務變多,可以報銷的著裝費、路費也跟著幾何倍上漲,但我還是恨。
誰叫我基本上沒有了花錢的時間,常常深夜回到家里,一邊吃著便利店廉價的方便面填飽肚子,一邊趕著明天一早就要交的作業。
生活質量嚴重下滑。
可能是因為我悲憤的情緒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半分,又可能是我的大學同學腦補出了“不繼續努力打工就只能每天西北風拌土”的可悲場景,總之,她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等你忙完這陣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就算不來參加聯誼其實不以談一場快樂的戀愛為目,單純多認識幾個學長擴大一些交友圈也不虧。畢竟我們以后肯定會找一份更像樣的正式工作。”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
說實話我只希望自己能在期末前爭取到一個一周的假期。
否則我大概就是組織第一個在做任務的同時進行考前緊急復習的人。
不過現在也好不了多少,誰又能想到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在組織中以戀愛對象都有問題聞名的血腥瑪麗,竟然會在跟自己交易的黑道人士到達指定地點前,爭分奪秒地背經濟學上的專有名詞呢
反正我是沒想到的。
艸。
托黑道那邊在門口外還吵吵鬧鬧遲遲不肯進來的福,我加緊背完了第四章一半的專有名詞。
不過為什么還有一半啊。
“今天跟我們進行交易地就只有你一個人”對面的老大有些不客氣地說。
迎著對方及其小弟打量的視線,我淡定地熄滅了還顯示著課本內容的手機屏幕,故弄玄虛地說道“你們覺得只有我一個那就只有一個人,你們覺得還有其他人那就還有其他人,全看你們怎么想。”
“你這說了跟沒說沒區別啊。”
那你可真是想對了,故弄玄虛不就等于廢話文學嗎。
我心底贊同,面上則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組織只是很有誠意地將選擇權交到了你們手上而已。不過該如何選擇,我想你們也是很有數的吧,畢竟上一個與我們為敵的勢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呢。”
事實上不算整個日本公安和fbi,單論最得罪組織的個人,不管是諸伏景光還是赤井秀一現在都還活蹦亂跳,無時無刻不在扎著組織高層那顆脆弱的心臟。
不過這句話對對面不是很清楚組織內部現狀的人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威懾力。雖然不可能因為我簡簡單單一句話就直接對我卑躬屈膝,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至少也沒了最開始為了試探我虛實時故作出來的輕蔑。
“我們需要清點現金。”對方老大一邊說著,一邊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弟將手上提著的行李箱打開。
我們這邊需要的最新型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