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么痛苦你就這么開心嗎”我反問到。
波本歪了歪頭“其實也沒有那么的開心。”
總之還是覺得開心是吧。
我咬牙切齒“之后有你痛苦的時候。”
我就不信要在美國待這么些天,我沒法跟波本同歸于盡。
“我等著。”
波本微笑著,用無比溫柔的聲線,說出了在我聽來完全是挑釁的話語。
“對了,我有一個問題,貝爾摩德為什么會讓你來接我。你們之間有這么熟”跟著波本上了車,我將心中越變越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雖然我知道他們兩個都在美國工作,肯定免不了接觸。但怎么說貝爾摩德都是一個神秘主義者,應該不至于一兩年時間就對波本抱有同事情吧
波本將我的安全帶系好,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故作憂愁“明明你來美國第一個見到的是我,卻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貝爾摩德身上,真是讓人傷心啊。”
不得不說,波本的語氣配上他的神態,隨隨便便上個電視都能獲得一群心疼他的粉絲。
但對我這個死敵沒用。
“那你好好傷心,加油傷心,千萬不要讓其他情緒跑在傷心前面。”怪聲怪氣地說完,我也沒給波本逃過我問題的機會,帶有感情色彩地再次問,“你究竟是怎么騙了貝爾摩德”
“怎么能說騙呢,具體而言應該用威脅更為準確吧。不過你可不要這么直白地將我的原話復述給貝爾摩德,她絕對會很生氣。”
波本一踩油門,汽車直接沖了出去,夜風從半開著的車窗中灌入。
我一邊搶救著自己為了見貝爾摩德專門比平時多花了十分鐘弄的發型,一邊追問“貝爾摩德可不是輕易就能被威脅到的人,你究竟是怎么威脅她的啊”
波本瞥了我一眼,輕輕一笑“如果將這個秘密告訴你我就違背了跟貝爾摩德的約定。情報人員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口碑的,如果你轉頭就告訴了貝爾摩德,我可就虧大了。”
“那我要給出什么樣的條件你才覺得不算虧,愿意告訴我你的威脅內容美國這邊的事情我不如你清楚,但是日本那邊,最近可快要成了我的地盤了”我為自己加碼。
波本搖頭“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是為了讓你知道,任何砝碼都不會讓我出賣已經定好協議的交易伙伴。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組織內部最棒的交易伙伴”
明知故問
我嫌棄地看了一眼波本,寧愿玩永遠達不到好結局的俄羅斯方塊都不愿回答他的問題。
一次不慎,我的手機屏幕已經被方塊堆滿,迎來了唯一的失敗結局。
我表面上因為這次失敗再次喪失短時間再玩一局的興致,實際上開始思考起了波本的用意。
他肯定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可靠的交易伙伴而將貝爾摩德受他威脅的事告訴我。
至于為了專門勾起我的好奇心,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學生,不可能亂用這么重要的事情。
那應該就是貝爾摩德想用他來探探我的口風,看我到底知道了這件事沒有。
畢竟這可是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