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虛夜宮里的破面還是很多的,最起碼有八只還是九只
葛里姆喬踏在早已變成廢墟的石堆上,居高臨下地叫囂“差不多了吧乙骨憂姬,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啊”
憂姬終于抽離了走神的狀態,朝破面禮貌地問道“請問,在藍染之下,排名第一的大虛在哪里可以帶我去找它嗎”
雖然憂姬的態度很好,但對葛里姆喬來說這幾乎就是貼臉羞辱,他的神情離開變得更加兇惡了“哈,看來我還不配做你的對手了”
話音落下,這只兇惡的豹子就撲向了憂姬,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機會,這份爆發力已經是歸刃級別的了,以至于里君竟然沒能即時防御,讓葛里姆喬越過了它的屏障
憂姬有些驚訝,于是她拔出了斬魄刀
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葛里姆喬突兀地攔腰階段,令人聯想到豆腐撞上鋼絲,腰腹的切口就這樣暴露在外界,連帶著那個標志著虛的洞口也被分作兩截。
沒有聲音,沒有動靜,沒有靈壓,就像是某種既定的事實突然被實現乙骨憂姬拔出了她的斬魄刀,于是她面前的敵人就這樣分崩離析了。
葛里姆喬是上半身先著地的,他親眼看到了自己的失敗,那樣可怖的瞬殺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以至于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嚓”
干凈利落又鋒利尖銳的聲音溫柔地響起,憂姬收回了無上菩提,緊接著,葛里姆喬的兩半身軀竟然重新拼接在一齊,無形的力量把他推回了廢墟之上的最初位置。
“怎么”葛里姆喬錯愕地望著自己的腰腹,那里不再有什么割裂傷,只剩下一個洞口,“是幻境嗎”
也難怪葛里姆喬會這么想,他并沒有真正直面過憂姬,也不曾感受過她的咒術,因此只能是猜測。
而連藍染都說乙骨憂姬是他的學生,那么她的能力一定也和藍染的有相似之處,這種奇妙的情況,當然會令人聯想到幻覺。
憂姬沒有解釋,剛才那一刀的威力也出乎了她本人的預料,雖然早就知道藍染對她動過手腳,但是
就在剛才,她的斬魄刀在原本的基礎上又得到了鏡花水月的增幅,因此這份疊加的力量才如此輕而易舉地瞬殺了葛里姆喬。
鏡花水月的力量,正在向無上菩提之中滲透,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看來斬魄刀也不能輕易使用了。
憂姬正這么想著,耳邊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憂姬前輩”
憂姬錯愕地抬起頭,在廢墟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個穿著白裙的少女,只是那向來明媚美麗的面龐上,卻添了許多淤青和傷痕“織姬你怎么在這里”
少女跌跌撞撞地跑出廢墟,眼眶不自覺地就紅了,她像是遇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憂姬的手臂,委屈又欣喜地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大家了太好了,學姐你也沒有事,你最后去哪里了,我聽說乙骨學長在到處找你”
憂姬心中一酸,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因此只能轉移話題,她小心地摸了摸學妹的臉“你怎么傷成了這個樣子痛不痛”
織姬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恐懼的回憶讓她暫時忘卻重逢的喜悅,于是她下意識地看向周圍她的所有傷痛,都來自這陰森詭譎的虛夜宮,以及徘徊在此地不愿安息的死魂。
于是憂姬懂了,她重新抽出刀“是那只大虛對嗎別害怕,織姬,他以后永遠都傷害不到你了。”
葛里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