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憲紀“哦,那你當心,東堂很強。”
西宮桃“加油啊,狠狠地揍他一頓。”
憂姬“”
憂姬“好的吧,多謝了。”
這個東堂葵,人緣好糟糕啊。
秤金次,很不幸地敗給了東堂葵。
賭術是他的術式,它結合了計策、手法、心理學以及一大串巧合因素,但說到底還是運氣假如你足夠好運,帶著必勝的氣勢和信心,那么再不公平的賭局,所有的籌碼都將只屬于你。
但自從三年級死得只剩下秤金次一人后,他的好狀態就基本上毀了個干凈,他失去了莊家的冷靜,只剩下屬于賭徒的瘋狂。
只要能拼死戰斗就好了,只要能隨便賭賭就行了,輸掉也無所謂,死掉就更好了,預支一筆不大不小的代價,假如沒死就去找五條悟,以那家伙的強大這籌碼大概能讓他掉一把頭發
毫無疑問京都校的東堂葵是個和他本性差不多的家伙,他們所追求的都是很純粹的東西,但東堂葵可比他要幸運看看吧,東堂葵的兩位同期無一折損,他的術式能保護同伴,而不是殺人誅心。
要幸運,太多太多了。
“轟隆隆”
巨響炸開,秤金次幾乎要被打穿到地層里,他的戰斗本能讓他從土坑中跳起來,但東堂緊跟著而來的暴擊直接把他拍出山崖,跌到了就近的湖泊中。
“提起斗志來啊”
東堂葵站在扭曲的護欄上,大聲咆哮“秤金次,繼續賭博啊為什么不用你的術式了那個東西不是很強嗎用出來”
秤金次從水中浮起,吐了幾口血水和肉碎“我的咒術用不著。”
他扒拉著河岸挑起,松了松差點散架的骨骼“我的花牌缺一張,這種不完全的賭局完全沒有意義尤其還是和你這品味糟糕的家伙賭。”
說出了心里話的秤金次當即又遭到東堂的飛踢,秤金次再次被擊飛,這一回他沒有湖水緩沖,直接撞在了樹干上。
秤金次冷笑著起身,正當他想不管不顧地繼續戰斗時,猛地察覺到有人靠近不加掩飾,就是朝著他們這個方向來的
秤金次抬起頭,隨即大驚“不要過來乙骨憂姬”
但他說得太遲了,憂姬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她就抵達了秤金次的身后,正當她想要俯身扶起這位前輩時,她長至腰際的黑發及肩而斷
憂姬“咦”
秤金次
東堂葵
憂姬摸了摸突然換了的發型,有些摸不著頭腦她隱約能察覺到這是咒術效果,但這是怎么起效的她根本躲不開
與茫然的憂姬不同,秤金次反而松了口氣,他解釋道“你的這一截頭發作為籌碼被我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