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姬
是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我只是一個無辜的、跨越了世界的咒術師罷了。
在憂姬這迷茫的當口,那雙蒼青湛藍的眼眸已經緊鎖在憂姬的身上,那據說能看穿一切的六眼正捕捉著所有流淌在咒力中的信息。
“真是有趣的天賦你竟然是咒術師”五條悟饒有興趣地看著憂姬的影子,“和尸魂界沒有關系,卻使用死神的方式戰斗,不是通靈人,卻關著一只持有靈這個持有靈也是個特級吧給人的感覺也很熟悉啊。”
憂姬
說的也沒錯,我的影子里是藏了個人,也確實是你的老熟人,但我想他大概并不樂意在此時此刻以蝦油球的形此種式,被掏出來給你看。
憂姬的沉默并沒有降低這位五條悟的興致,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單薄的少女,像是一只百無聊賴的貓,突然看見了一只閃閃發亮的蝶。
“你叫什么,乙骨憂姬挺好的名字的不是嗎看來乙骨憂太還有什么瞞著我。”
五條悟只是隨口一說,但憂姬卻捕捉到了這個詞匯。
第二次出現了,“乙骨憂太”這個名字
不會有錯了,看來這個世界的她也改過名字,就和“禪院惠”一樣。
在什么情況下才會改名呢只有可能是巨大的變故,比如和小惠一樣,可這個世界的“禪院惠”只是改了姓氏,那她的“憂姬”,為什么會改成這個聽起來有些奇怪的名字呢
憂姬只要一想到“憂太”失去了家人和同伴,立即就有了強烈的共情,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但越是想就越是憂心忡忡,直到五條悟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喲,回神啦。”
憂姬猛然驚醒,十分慚愧“啊五條老五條先生,抱。”
一旁的禪院惠和兩姐妹眼睜睜看著乙骨憂姬當著五條悟的面走神,三人一度放棄思考,緊接著他們的內心達到了高度的同步那大約是不可思議和心驚膽戰。
“沒關系啦。”五條悟十分好說話地擺了擺手,“也不知道杰是從哪里撿到你的,不過這也不重要,跟我走。”
是命令。
這不是建議,而是不可辯駁的命令,強硬到除了執行之外沒有第二個選擇。
這樣的五條悟又給了憂姬一種陌生的熟悉感,她知道他的本性就是這樣說一不二的,但假如說原世界的五條悟是“最強”,那么這個世界的五條悟就是“異災”。
前者是把自己放置在“同類”里的最強,后者是凌駕于“群體”上的異災。
不妙啊,憂姬想,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好像要更強一點,她得想辦法先把兩姐妹弄走,但在這里展開術式應該會被立刻看穿吧
她的術式雖然極其強大,但在實力的差距下,再強大的特質術式也有抵擋的方法。
就像是五條老師和她訓練時所分析的那樣,公開咒術效果固然有力量增幅,但只有這防不勝防的特性才是她現在最大的依仗。
必須達成一勞永逸的因果錨定,以保證下次見面不會被瞬間擊殺
“她、她不會和你走的”
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局,菜菜子瞪大了雙眼喊出這句話,她的雙手因為恐懼而顫抖,美美子早就默契地貼到了她身邊,兩人都不敢去看五條悟,只注視著手機攝像頭,她們就在憂姬的身邊,只要拍攝成功,逃命的術式就能被觸發,這是最難的術式,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