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憂姬小姐也有著良好的儲蓄習慣,這樣的財富在我們咒術師中可是能排上”夏油杰把卡遞給憂姬,他翻轉了卡面,正想說些什么,但卻在月色和忽隱忽現的燭光中,猛地看到了卡面背后的簽名。
夏油杰“”
夏油杰放下卡,抬頭瞅了瞅憂姬,隨后挪開視線,又拿起了卡,再看看那簽名,如此往復數次,眼神復雜無比,駭得憂姬一時間竟不敢接卡。
“怎么了”歌姬古怪地看過來,她望向簽名的方向,試圖讀出聲來,“不就是一個簽名嗎,只是卡主人的名字而已,就寫在這里,五條竟然是五條家的卡嗎怎么還是一個叫悟的家伙,嗯,五條悟”
聲音戛然而止的庵歌姬“”
懷疑自己聽錯了的家入硝子“”
確認不是自己錯覺的夏油杰“”
乙骨憂姬“”
糟糕,那是原世界五條老師給她的卡。
一時間場面極其尷尬,所有人都在盯著那張小黑卡片,直到夏油杰最先回過神,鄭重地把卡片遞還給憂姬“憂姬小姐,之前的日子,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憂姬接過卡“不、不辛苦的。”
雖然總是遇上古怪危險的咒靈,但五條老師畢竟還是教過她不少東西,而且還能幫助到其他人
“人渣”庵歌姬義憤填膺地振聲,“用花言巧語和金錢來引誘無知少女”
憂姬“”
“這是賣命錢吧請千萬不要把它放在心上”家入硝子握住了憂姬的手,“快,憂姬,快回憶你是不是簽了什么不能簽的東西尤其是約束”
憂姬“”
夏油杰鄭重點頭“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就當成精神損失費收下吧”
憂姬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大聲反問“不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啊你們究竟是怎么靠著一張卡想到這些事情的”
禪院宅。
“新的特級咒術師”禪院真希靠在木制廊柱下,雙手抱臂,“她的術式是什么竟然能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禪院惠坐在走廊的地板上,沒什么儀態地靠在玉犬身上,雖然他繼承人的地位已經無可撼動,但他還是少有這樣松懈的時候。
也許只有在最可靠的下屬和親人身邊時,才會表現出這些許的放縱。
“我不知道。”禪院惠揉著玉犬的下巴,在聽到真希的問題后,手中的動作頓了頓,“那巨大的破壞完全是由五條家主一個人造成的,新特級乙骨憂姬只是承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