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今天救了秦老司令一命。”傅懿書是那種一看就十分正派的人,說話的聲線也一絲不茍,不帶絲毫的情緒。
傅沉寒冷笑了一聲“李斯雅坐辦公室真是委屈她了,這么快的嘴,該去說脫口秀才對。”
傅懿書皺眉“哥,你知道我并無惡意。“
傅沉寒“我說的又不是你。”
傅懿書知道自己這個哥哥的狗脾氣,也沒有過多計較,而是道“我想請嫂子去看看景小姐。”
姜咻疑惑的看著傅沉寒“景小姐“
傅沉寒臉色不虞“景清嘉那病好不了了,姜姜去了也沒用,何必麻煩。”
傅懿書知道哥哥的狗脾氣犯,占有欲作祟,不想姜咻接觸更多的人,要是別的時候,他就不說了,但是事關景清嘉
他低聲道“我還是想試一試。”
傅沉寒還要繼續扎心,姜咻已經拽了拽傅沉寒的手,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小聲說“就是去看個病嘛,沒關系的。”
“那位景小姐是什么病呢”姜咻問傅懿書。
傅懿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心病。”
“景清嘉那副樣子,我還以為她早幾年就死了。”傅沉寒坐在沙發上,嗓音帶著涼薄“沒成想還茍延殘喘的。”
姜咻問“您不喜歡景小姐么“
“我跟她又不熟。”傅沉寒淡淡道“只是覺得沒必要讓你白跑一趟。”
“沒事呀,要是可以幫景小姐的話,辛苦一點也沒事。”姜咻從衣柜里拿出睡衣,“那我去洗澡啦。”
傅沉寒嗯了一聲。
浴室里傳出淅瀝水聲,傅沉寒眸光幽深的看著茶幾上的一組茶具,依稀記得這是誰送來的據說十分珍貴的一套東陵玉茶具,泡碧螺春最好,但是自從擺上來之后,一次也沒有派上過用場。
他緩慢的想著那個名字。
景、清、嘉。
這個女人怎么還沒有死呢。
姜咻第二天早上沒爬起來。
大約是在射擊場玩兒了一下午,累到了,她本來就喜歡賴床,身體上的憊懶再加上來,讓她直接無視了鬧鐘。
傅沉寒從盥洗室出來,看了眼她那響個不停的手機,這破手機哪哪兒都不行,就有一點,聲兒特別的大,大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
傅沉寒把鬧鐘關了,手機隨意的扔到了一邊,而后坐在了姜咻的地鋪邊上,伸手把埋在被子里的小朋友挖出來。
姜咻軟綿綿一個,渾身沒有骨頭似的,傅沉寒抬她肩膀她頭就往下垂,扶著頭整個身體就往被子里鉆,可謂是十分難纏了。
傅沉寒第一次見人賴床賴成這樣的,有點新奇,一會兒捏捏姜咻的臉蛋一會兒扯扯她的手指,莫名的體會到了為什么小姑娘們都那么喜歡玩兒洋娃娃的原因。
平白見著時間快到了,推門進來“爺,姜小姐快要遲”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要遲到的姜小姐被抱在懷里揉圓搓扁的可憐樣子。
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