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叔叔準你問。”傅沉寒在她旁邊坐下,道“出了點意外,就洗了澡才回來的。”他隨口解釋了一下,又問“剛剛在想什么”
“我一個同學要過生日啦。”姜咻小聲說,“我在想要給她買什么生日禮物。”
“買生日禮物”
“對呀。”姜咻問“寒爺,您以前買過嗎”
“買過。”
“那您有什么訣竅嗎”
傅沉寒想了想“讓平白去買。”
姜咻“”
好的吧。
但是她又沒有平白。
“什么時候的生日”傅沉寒問。
姜咻“就是這周日啦。”
傅沉寒摸摸她的頭“周六帶你去挑禮物。”
姜咻眼睛一亮“謝謝寒爺”
傅沉寒道“洗手吃飯了。”
“嗯嗯。”
吃過飯,跟五味子玩兒了一會兒后姜咻就想去睡覺了,傅沉寒看見她上樓的背影,忽然道“小朋友。”
姜咻回頭“怎么啦”
傅沉寒頓了頓,說“晚安。”
姜咻一笑“您也是。”
等看著姜咻上了樓,傅沉寒才撥出一個電話,“不見。“
重夢水城的門衛放下電話,對姜世源夫婦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們這邊剛剛給寒爺去了電話,他說不見。”
茍玲一直優雅微笑的臉一僵,“你沒聽錯”
門衛雖然不太看得上這種來攀親戚的,但是態度還是十分禮貌的“確定沒有聽錯。”
茍玲和姜世源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羞惱。
茍玲轉頭對一個女人道“姐姐,你也看見了,我們連門都進不了。”
那女人穿的珠光寶氣,但是渾身卻有種掩不住的粗俗。她叫做茍香,是茍玲同父異母的姐姐,母親死于難產,茍香一歲的時候茍父娶了茍玲的母親續弦,沒有繼母能容忍上一任的孩子,茍香三歲的時候就被茍玲的母親以療養身體的名義送到了鄉下,一直養到二十歲才接回來,隨便嫁了個沒本事的男人,是以雖然說出去是茍家大小姐,但是渾身都彌漫著一股子暴發戶的氣息。
偏偏茍玲和其母親極其會收買人心,茍香這么多年以來還一直以為自己的后媽和妹妹對自己是真心的,十分信任。
她本來隨丈夫住在外地,但是因為女兒黃穗穗大學畢業,不甘心再待在小城市,所以才會一家人進京來找妹夫姜世源給黃穗穗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