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十八年過去了,但是依然可以從這張肖像畫中看出畫師的精湛技巧,又或者是濃烈的愛意。
如果沒有愛,沒有經過細致入微的觀察,是怎么將一個人的神韻畫的如此惟妙惟肖的就連用的顏色也極其的柔和干凈,就好像是不想畫中人被任何東西污染。
“咻咻”佟姨喊了一聲“發什么呆呢”
姜咻啊了一聲“有什么事嗎”
佟姨道“我做了點小零食,你要不要吃”
姜咻點點頭,看了看手里的畫,又道“佟姨,您幫我找個地方收起來吧。”
佟姨誒了一聲,接過姜咻手里的畫一看,“長得好像你”
姜咻笑著道“是我長得像她,她是我媽媽。”
佟姨笑道“長得可真漂亮。”
她一邊說著,便去找了個柜子放著。
姜咻吃了零食,又寫了會兒論文,終于敲定了。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家里沒有打印機,姜咻便打算明天拿到學校去打印出來,正好就可以交給教授。
五味子長大了好多,姜咻不大能抱得動它了,但是這色狗老是喜歡往姜咻的身上爬,每回被傅沉寒看見都會被拎著后頸皮丟開,五味子委屈的看著姜咻,控訴傅沉寒這虐待小動物的行為。
姜咻忍不住笑“你都那么大一只了,是想要壓死我么”
五味子嗚嗚汪汪了幾聲。
傅沉寒扣住姜咻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這是我女人,你撒嬌有用”
五味子“”壞人
姜咻被逗得不行“你好幼稚呀”
傅沉寒看她一眼“我生氣了,快點哄我。”
姜咻““
她無奈道“怎么哄你呀”
傅沉寒那雙狹長的眸子微微一頓,忽然笑道“親我一下,伸舌頭的那種。”
“”姜咻臉騰地紅了“流氓“
“怎么就流氓了”傅沉寒老神在在的道“是你先說我幼稚的,我還說你罵人呢。”
姜咻“”活了十八年,我總算是見識了,原來幼稚也是罵人的話。
傅沉寒扣住她的腰,自己躺在沙發上,讓姜咻趴在自己身上,姜咻不好意思,只好用兩只胳膊肘撐著沙發,“你放開我”
傅沉寒非但沒有放,反而從她的衣擺里探進手,揉了揉那段光滑柔嫩的腰線,聲音含笑“不放。除非你哄我。”
姜咻臉紅的幾乎滴血了,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將紅潤的唇瓣上咬出了一道白白的線,傅沉寒道“別咬了,待會兒出血叔叔會心疼的。”
姜咻氣的不行“你心疼你倒是放開我也”
“不放。”
姜咻掙扎了好一會兒,甚至想要張口咬他一口算了,但是剛剛張嘴呢,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頂著自己,她愣了一下,蒙蒙的“叔叔,在家里你還帶著槍嗎能不能解下來啊,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