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管在這里。”一個兵將手上的針管拿出來。
姜咻接過針管,看向王蕙“現在做化驗的話,不到一個小時就能驗出這里面的東西,不單單是麻藥。”
王蕙睜大眼睛“我我”
林妍都要急死了。
這個蠢貨,不是讓她拿了針管就趕緊離開嗎她竟然還把針管帶在身上隨便找個地方埋了或者是扔水里也好啊蠢貨
姜咻道“想必你也知道這里面加了東西。”
王蕙不敢去看姜咻的眼睛,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哭。
姜咻又說“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王蕙愣了一下,隨即道“沒有沒有人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害你”
“在做這臺手術之前,我都沒有見過你,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王蕙咬著唇,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寶貝兒。”傅沉寒在姜咻的肩膀上按了按,在她耳邊道“按照你這么溫柔的方式,這些人什么都不會說的,叔叔教你。”
姜咻的耳垂紅了,她十分不好意思“你教就教靠那么近干什么”
傅沉寒低笑一身,取下了腰間的手槍,蹲下身,用槍口抬起了王蕙的下巴。
王蕙一看見這冷冰冰的槍口,頓時都嚇瘋了“啊啊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傅沉寒玩味的用槍身拍了拍她的臉,聲音很低“別亂動,萬一不小心走火了我可不負責。”
“”王蕙立刻就不敢動了。
她睜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把槍,生怕在自己眨眼之間,子彈就飛射了出來。
傅沉寒的語調十分漫不經心“現在,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
王蕙害怕的渾身哆嗦,但是還是咬住了嘴唇不說話。
傅沉寒笑了,他的五官精致,這一笑本該是非常好看的,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戾氣太過于深濃,所以在王蕙看來,不啻于看見了地獄里索命的惡鬼,她渾身都哆嗦起來。
傅沉寒笑著說“你放心,子彈不會是你最終的歸宿,我折磨人的手段很多,最近新想出一種,還沒有試過。”
他以一種隨意的口吻道“我曾經在人的眼珠子上嘗試雕刻,但是失敗了,我看你的眼睛不錯,要是在你的眼皮上劃一兩刀,抹上鹽,再放點蜂蜜,讓蟲子從刀口里鉆進去你會崩潰的大哭嗎還是會拼命的、拼命的去抓自己的眼睛,直至它血肉淋漓到時候你的眼球會不會被你自己活生生的摳出來嗯”
他聲音很小,除了就近的人沒幾個聽得見,別說王蕙了,就是姜咻也嚇到了。
王蕙崩潰了“我說我說求求你別那么對我嗚嗚嗚嗚我也是被逼的”
傅沉寒站起身,哂笑了一聲。
王蕙生怕這個男人動手,趕緊道“是林妍是林妍我是林家的人,她讓我這么做,我不敢不做”
林妍心頭一跳“你血口噴人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