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管。
季夫人想了想,咳嗽一聲,看向旁邊昏迷的人,輕聲道“顧馳遠,你還是趕醒醒阻止寒爺吧,我不敢管他”
但是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回應。
她輕聲嘆口氣,又縮回了床上。
姜咻太累了,睡的很熟,也沒有做夢,窗外清冷的月光投射進來,照在她白皙柔嫩的臉頰上,圣潔又溫柔。
傅沉寒抬手觸上她的臉頰,緩緩地從眉眼處開始描摹。
她的五官已經徹底長開了,漂亮的仿佛深海里的妖精,睡著了的模樣非常不設防,讓人想要狠狠地蹂躪,最后是讓她眼睛通紅的哭出來,撒嬌哀求。
傅沉寒的手指在她嫣紅水嫩的唇上停住,姜咻的唇是非常漂亮的花瓣唇,顏色像極了成熟的櫻桃,她感覺到自己唇上有什么東西,就下意識的舔了舔,傅沉寒的眸光剎那暗沉,像是洶涌著奔騰的河流,要將一切都吞噬干凈。
可是忽然,他想到了這張唇、這個人,都被別的男人染指過。
她張開自己所有的柔軟給另一個男人,為另一個男人生孩子
在法律上,他們甚至是夫妻。
傅沉寒的眸子里霎時充滿戾氣,他猛然掐住了姜咻纖長白嫩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幾乎想要就這樣不顧一切的毀了她。
死了的,才是最聽話的。
姜咻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壓迫感,皺起眉,輕輕嘟囔了什么,傅沉寒霎時驚醒,深吸一口氣,扣住姜咻的后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個兇狠的吻。
像是叢林的霸主終于捕獲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狠絕又小心的吞吃入腹。
姜咻嗚咽了兩聲,不安分的掙扎,似乎要從熟睡中醒來。
傅沉寒在她耳邊輕聲道“乖,繼續睡吧。”
或許是耳邊的人聲音很熟悉,又或許是真的太累了,姜咻皺了皺眉,終究是沒有醒。
傅沉寒有些克制不住的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但是這里太明顯了,她照鏡子看得見,他眸光神幽,讓姜咻趴著睡,她穿的睡衣輕薄,領口很大,在月光下露出一大片細膩的肌膚。
像是深海里人魚泣下的珍珠。
傅沉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大片紅紅紫紫的痕跡,就好像獸類圈地盤,要讓她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姜咻第二天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后脖頸,踢踢踏踏的去洗漱,看見自己鎖骨上又有一塊紅的。
姜咻“”
死蚊子陰魂不散。
她換完衣服,去看了病人的情況,雖然沒有很明顯的好轉,但是也沒有排斥反應,既然這樣,就說明可以繼續用藥,姜咻喂了藥后又進行了針灸,季夫人看著她后脖子上的那個齒痕欲言又止“”
完了,寒爺是真的去一逞獸行了
還好姜咻站直身體的時候,長發就將后脖子遮住了,不然呢么明顯又曖昧的痕跡實在是太顯眼了。
昨晚上季夫人沒有好好睡,隱隱約約的記得傅沉寒是六點的時候才離開的,也就是說,他還在里面陪著姜咻睡了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