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沉寒聽著這些閑話,臉上的表情很淡,他喝了口咖啡,垂眸看了看腕表,道“五分鐘之后的會議推遲,我出去一趟。”
平白一愣,道“我送您”
“不用。”傅沉寒說著就自己出了門。
他開車到了研究院的時候,姜咻正戴著口罩全神貫注的做實驗,他就靠在玻璃窗邊看了一會兒,沒有驚動任何人。
恰好柏言去接水,看見他的時候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
傅沉寒看了她一眼,道“小聲點。”
柏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笑道“你在看小姜啊這孩子的確是非常出色,不過”他頓了頓,道“人家可是有家有室的。”
“我知道。”傅沉寒嗓音有些淡,他的眸光落在姜咻的側臉上,因為被口罩遮著,就只能看見一雙專注的眼睛。
傅沉寒一直覺得姜咻的雙眸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雙眼睛,里面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雜念,一眼就能看到底,像是清澈的水,又像是林間的鹿,是春風十里的揚州岸,是勃然的生機和溫柔的陽。
柏言見他這樣,嘆口氣,搖搖頭道“這小姑娘長得的確是招眼喲。”
他說著也就離開了。
傅沉寒又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姜咻心有所感一般,忽然看了過去,但是她只來得及看見一個背影,高高瘦瘦的,是個很俊秀的背影。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傅沉寒,但是隨即又搖頭自嘲,傅沉寒現在應該在公司里開會,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她沒有再多想,專心致志的做手里的融和實驗。
下午的時候,柏言教授道“我有一個老朋友待會兒要過來,他帶著他的兩個學生,都是你們的前輩,是你們在學術論文上能看見的名字,你們有什么需要指教的,就虛心的請教一下。”
滕凱樂第一個舉手“老師,你的這個老朋友是誰啊”
柏言神秘一笑,道“絕對是個你們意想不到的人,沒準還是你們誰的偶像呢。”
他這么一說,眾人更加好奇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柏言帶來了幾個人,姜咻正忙著記錄數據呢,就聽耳邊一陣驚叫“歐陽教授活得歐陽教授啊”
這聲音一聽就是滕凱樂的。
姜咻揉了揉耳朵,一時間沒有想起來讓滕凱樂這么驚訝的歐陽教授是哪位,下一秒又響起了驚喜的聲音“譚前輩白前輩”
姜咻“”
等等,有點熟悉
沒等她扭頭去看,就已經有人從身后拉住了她的高馬尾“小師妹見到師兄都不叫人的嗎”
姜咻“”
這個如同小學生一般手賤的王八蛋
姜咻面無表情的道“白圩,放開。”
“嘖。”白圩松開手,扭頭跟歐陽鳴告狀“老師,你看她,一點禮貌都沒有。”
歐陽鳴今天拾掇了一下,總算不是一副科學怪人的模樣了,他看了白圩一眼,道”是你沒有禮貌。“
白圩翻個白眼,道“我就不該跟您說,您的心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