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隨即渾身酸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姜咻一笑“也沒做什么,只是讓你失去力氣而已。”
她拍拍手,道“還是不說嗎考慮清楚啊,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慢吞吞的摸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
“”姚小凝控制不住的往旁邊縮,但是她身上又實在是沒有力氣,像極了一直鵪鶉,想要把自己的頭埋起來,看著有些可笑。
姜咻挑眉“真不說啊嘴還挺硬。”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手上的銀針已經刺入了姚小凝的皮膚里。
姚小凝凄慘的叫了一聲“都是我做的沒有人幫我都是我是我一個人”
姜咻皺眉。
看來姚小凝是真不打算說了。
她這么保著那個人,要么那個人是她至親之人,要么那個人和她有共同的敵人。
姜咻嘖了一聲,將銀針拔出來,隨手丟到一邊,“看不出來你還挺講情義。”
她也不多糾纏,道“那你就好好的在這里待著,我趕著回家吃晚飯。”
姚小凝凄厲的喊道“姜咻你一定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姜咻腳步未停,笑著說“要是詛咒靈驗,我早就死了,可現如今我活的挺好,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珍惜你還活著的時光吧。”
她說完就離開了,并不理會姚小凝的嚎叫。
平白一眼就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紅痕,嚇了一跳“姜小姐”
姜咻摸了摸脖子,道“我沒事。寒爺好了沒”
平白點點頭“已經在等我們了。”
姜咻道“那我們就走吧。”
車上一路無話,等下車的時候,傅沉寒才終于開口“你脖子怎么回事”
“啊,這個啊,姚小凝干的。”姜咻不在意的道“不過我已經還回去了。”
傅沉寒冷冷道“出息。”
姜咻皺眉,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發脾氣,還沒問清楚呢,傅沉寒已經離開了。
姜咻“”
這個老男人還真是奇奇怪怪的。
姜咻進了門,又對姜松音解釋了一下自己脖子是怎么回事,很明顯的從姜松音的眼睛里看見了“你是不能獨立行走嗎為什么你每天回來都會負傷”的意思。
姜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