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慢悠悠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很淡定的“哦,我昨晚上也做了個夢,夢見了烤乳豬,可能把你認錯了。”
姜咻“”你這樣說我就不是很高興了我哪里像豬
一大早的姜咻就被氣得不輕,連帶著夢里的傷心都沒了,她從傅沉寒的禁錮之間逃開,傅沉寒懶洋洋的看著姜咻的背影,“你們女人都這么提起褲子不認人”
“”姜咻忍無可忍的說“什么叫做提起褲子不認人我褲子壓根就沒有脫好不好”
傅沉寒道“那你現在要脫嗎”
姜咻“”
姜咻直接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傅沉寒輕輕松松的就接住了,嘴上還在編排是非“我記得你現在算是重夢水城的傭人,我合理懷疑你昨晚上是故意想要蹭我的床”
姜咻聽不下去了,一個餓虎撲食捂住了傅沉寒的嘴,她咬牙道“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寒爺還這么喜歡腦補呢”
傅沉寒挑眉,把姜咻的手拿開,轉而按住了她的后腰,姜咻被迫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姜咻一愣,耳邊已經聽見了傅沉寒含笑的聲音“還說不是在勾引我”
“”姜咻垂眸,笑了一下,一雙眼睛水波瀲滟,像是釀著什么醉人的陳酒“那寒爺你有被勾引到嗎”
她本就長了一副讓男人色授魂與的臉,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更別提這樣雙眸水波柔潤的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像極了西方傳說里用聲音吸引水手的海妖塞壬。
傅沉寒笑了一下,抬手推開她,下了床,道“沒有。”
姜咻“”
她被推開,整個人都仰躺在了床上,她看著傅沉寒從衣柜里拿了件衣服,絲毫不避諱的就脫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肌理分明的冷白色后背,像是一截有瑕疵的冷玉,上面到處都是疤痕。
姜咻覺得自己被人耍了。
聊騷的是他,裝正經的還是他。
姜咻撇撇嘴,打了個哈欠,嘟嘟囔囔的道“你簡直不是個男人”
傅沉寒扣上襯衫的最后一個扣子,聞言懶洋洋的道“我正好要換褲子,我是不是男人,你要看看嗎”
“”姜咻趕緊溜了“敬謝不敏敬謝不敏”
傅沉寒嗤笑了一聲。
外面餐廳里,姜松音已經在餐桌邊上等著了,見姜咻下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的媽媽,姜咻小聲道“姜松音我問你昨晚上我真的抱著傅沉寒不撒手”
姜松音道“真的。”
姜咻“”
她捂住臉。
姜松音說“昨晚上大家都看見了,你要是覺得很不好意思的話可惜選擇自殺。”
姜咻“”
她幽怨的道“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這個問題你不是最清楚嗎”姜松音道。
姜咻“”
今天的早餐是蟹粉小籠包配現磨豆漿。姜咻吃了不少,吃完了覺得有點撐,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傅沉寒“今天周日你也上班”
傅沉寒道“沒你那么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