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皺起眉。
她可不相信段芳洲會幡然醒悟,來給她打電話懺悔。
聽段芳洲的這個狀態,似乎是被人脅迫了
段芳洲繼續道“姜助教,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姜咻覺得挺有意思“我為什么要原諒你這世界上會無原則原諒你的只有爹媽。我又不是你爹媽,為什么要原諒你”
段芳洲絕望的道“姜助教求求你求你啊”
一聲慘叫過后,電話被掛斷了。
姜咻看著手上的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了警。
段芳洲似乎是遇見了什么很恐怖的事。
公寓。
段芳洲急促的喘息,疼痛幾乎占據了整個大腦,讓她無暇多思,她在匕首劃過皮肉的那一瞬間,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血肉被刀鋒無情割開的痛楚和恐懼。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痛的幾乎昏厥,但是那個人并不罷休,聲音聽上去甚至是非常溫柔的“好了,下一個。”
他緩慢的將匕首上的血漬擦去,微笑“開始吧。”
滕凱樂跑去看了看黃歷,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大日子。
繼姜咻在實驗室里被炸傷后,不久前才跟她通過電話的段芳洲被警察發現倒在自己的家里,身上被鋒利的刀具割了二十多刀,對方是用刀的老手,每一刀都干凈利落,割開皮肉又不至于讓皮肉掉落,滕凱樂根據警方的形容,跟姜咻打電話,說“我怎么覺得他們形容的這么像是松鼠鱖魚呢。”
姜咻“”拜你所賜,從今以后都不想吃送松鼠鱖魚了。
滕凱樂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們實驗室這么多災多難”
姜咻說“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出來不就行了”
滕凱樂道“也是,助教你早點休息吧,對了,老師讓我們明天去實驗室一趟,警察要問話,集中一點會比較好。”
姜咻應下,掛了電話后還是覺得不舒服。
今天這件事怎么看都透露著詭異。
這么就那么巧,段芳洲這邊剛設計了姜咻,自己就遭到了報應而且那個電話
姜咻皺起眉。
她非常確定,在段芳洲說話的時候,她還聽見了那邊有一陣很低、但是似乎極為愉悅的笑聲。
給姜咻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