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嘖了一聲,說“你就這么沒用啊”
姜松音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他“說的好像你三歲的時候就可以搬山填海一樣。”
傅沉寒“謬贊了,我現在也不能搬山填海。”
姜松音“”
他真的完全不明白姜小咻看上了這個人哪里。
他正想著呢,整個人就懸空而起,傅沉寒輕輕松松就將他拎了起來,也沒管輪椅,直接將人放在了姜咻旁邊,聲音散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在罵我。”
姜松音乖巧道“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傅沉寒說“你陪著她,我還有事。”
姜松音嘆口氣“要是你二十四小時都有事就好了。”
傅沉寒說“你這白日夢做的挺好。”
姜松音靠在姜咻旁邊,十分不待見自己的親爹“你可以走了。”
傅沉寒看著姜松音一會兒,忽然俯身在姜咻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姜松音瞪大眼睛“你”
傅沉寒好整以暇的“我怎么了”
姜松音不服氣的也在姜咻臉頰上咬了一口
姜咻“嘶。”
傅沉寒說“你幼不幼稚。”
姜松音鼓起臉頰“你才幼稚”
傅沉寒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姜咻中午才醒。
昨晚上傅沉寒那狗東西真的逼她自己動,給她累的半死,最后又被折磨了好久,她差點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張床上了。
她睜開眼看見姜松音,也沒有太驚訝,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發現了自己臉頰上還沒有消退的、一大一小的兩個牙印。
姜咻沖出盥洗室,指著自己的臉頰問姜松音“這是怎么回事”
姜松音從平板上抬起頭,說“親爹咬的。”
姜咻指著小的”那這個呢難道也是你親爹咬的“
“”姜松音誠懇道”這個是你親兒子咬的。“
姜咻“”
姜咻說“難怪我做夢夢見我被一只狗帶著狗崽子追,還被咬了。”
姜松音委屈道“你可以說親爹是狗,但是怎么能說我是狗崽子呢”
姜咻指著自己的臉頰上的那個小牙印。
姜松音“”
姜松音說“狗崽子就狗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