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吸了口氣,繞開這只兔子,從旁邊走過,發現這只兔子的后背上貼了一張紙,上面用血紅的顏色寫著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姜咻定定的看著這只死兔子良久,然后給保安打了電話,保安看見死兔子也嚇了一跳,趕緊處理了,而后檢查了大樓的供電系統,道“沒有出故障,是有人把總閘關了。”
說完小心翼翼的問“姜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等作出這些事的,應該是基地里的人。
姜咻皺起眉,要說自己得罪的人,那應該就只有楚湘霖了,但是楚湘霖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啊,她要動手的話。應該會一種更加直接的方式,而不是裝神弄鬼。
她搖搖頭“我不清楚。”
保安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的。”
這些可都是受到國家保護的高知識分子,必須要小心對待。
姜咻點點頭,也沒有為難他們,看了眼時間,道“那我就先走了。”
保安連忙點頭。
姜咻到了門口的時候,傅沉寒已經等了,傅沉寒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問“怎么了”
姜咻輕聲道“車上說。”
上了車,姜咻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傅沉寒,而后道“血債血償是什么意思我不記得我殺過人啊。”
傅沉寒道“我會讓人去查,你別放在心里。”
他呼嚕呼嚕了姜咻的頭發,道“嚇到了”
姜咻瞪大眼睛,道“那肯定啊一推門一只死兔子吊下來多恐怖啊”
傅沉寒說”是挺嚇人。“
姜咻琢磨著道“那只兔子是不是還能吃啊沒有下毒的話我可以帶回去讓佟姨給我做干鍋兔唉,失算了。”
傅沉寒“”
傅沉寒說“你要是想吃干鍋兔,我讓佟姨去買兔子。”
姜咻瞪他“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
傅沉寒””
女人真的是非常善變的動物了。
這天晚上,姜咻做了一個混亂的夢。
毫無章法,雜亂的、混沌的、迷茫的
她深陷一片濃霧,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她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離開的路。
她猛然驚醒過來的時候,后背和額頭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