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道“你不是不喜歡她。”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傅沉寒道。
姜咻一頓,道“好。”
柳姨見兩人急急忙忙的出門,趕緊道“飯還沒有吃呢”
姜咻說“人命關天的大事,柳姨,等我回來再吃”
柳姨嘆口氣“行行行,我給你熱著。”
姜咻有段時間沒有見到景清嘉了,景清宜偶爾提起她,都說她精神狀態不錯,看在是在好轉的樣子,沒想到這么突然的景清嘉就出了事。
到了景家,景清宜已經在等著了,一邊往景清嘉的院子趕,姜咻一邊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清宜的臉色很難看“今天今天是齊萱的忌日,不知道是誰給我姐送了樣東西,我姐看了就直接吐了口血,昏了過去,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姜咻腳步一頓“什么東西”
“”景清宜嗓音干澀“是一份孕檢報告。”
姜咻知道,景清嘉曾經和傅懿書有個孩子,后來這個孩子因為一些原因流掉了,若說齊萱是景清嘉的心病,那么這個孩子就是她心口上一個經年不愈的傷疤,這份孕檢報告,就相當于將她心口上的傷重新撕開,撒了一把鹽。
到了景清嘉的院子,姜咻立刻給景清嘉把了脈,她的脈象已經十分虛弱了,幾乎摸不到,姜咻心頭一跳,景清嘉怕是半只腳都已經邁進鬼門關了
她趕緊往景清嘉的嘴里塞了兩篇參片,給她吊命,輕聲道“景小姐景小姐”
景清嘉臉色蒼白,陷入了深深地夢魘之中,她的額頭上全是冷汗,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嘴里喃喃著什么,姜咻仔細聽了聽,“籌云”
景清宜閉上眼睛,道“籌云是她給孩子取得名字。”
姜咻嘆口氣,道“你姐姐這是自己不愿意醒來,我也不瞞你,她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很可能就在睡夢之中去了。”
景清宜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沒有辦法了嗎連你都沒有辦法了嗎我爸媽還在國外沒有趕回來啊”
姜咻想了想,說“主要是她自己的想法,若是她自己想要醒過來,就能醒。”
她垂眸道“去叫傅懿書來。”
景清宜立刻道“叫他來干什么我姐要是知道他來了,肯定更不愿意醒了”
他本來還想再罵傅懿書兩句,但是顧忌著傅沉寒在,沒敢。
姜咻說“你又不是你姐姐,怎么知道她想不想見傅懿書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能試一試了,你姐的情況不能拖了,去叫人吧,我給她扎兩針。”
景清宜深吸一口氣,雖有些不情愿,但是還是道“好,我給他打電話。”
他說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