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緋委屈的捂住頭,道“辛姐都跟你說了不要打我頭打頭會變笨的”
聞細辛聞言,道“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再打兩下就真成傻子了。”
殷緋“”
宴會結束,姜咻和傅沉寒姜松音去送客,當然了,誰也不敢讓寒爺送,戰戰兢兢的自己離開了。
終于,宴散的七七八八,姜咻去換了衣服洗了澡,坐在梳妝鏡前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問“江島主和江斂怎么沒有來”
就算江責不來,就江斂那愛熱鬧的性子,也應該早就來了啊。
“你不知道”傅沉寒微微挑眉“江斂前段時間跟人賽車,把腿摔斷了,在醫院里呢。”
“”姜咻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這臭小子沒告訴我啊。”
傅沉寒道“哦,因為他覺得丟臉,不敢告訴你。”
姜咻氣笑了”自己知道丟臉倒是別跑去玩兒賽車啊我還以為他能長大點了,結果還是這個蠢樣子“
說到這里,她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睛喃喃道“不過一輩子這樣也挺好。”
傅沉寒伸手給她揉肩膀,道“該長大的時候,他自然就懂事了。”
姜咻靠在他懷里,睜開眼睛仰視她,而后她發現就是這樣死亡的角度傅沉寒竟然還是非常好看的,她嘖了一聲,勾住人的下巴“你這美色真是”
“真是什么”傅沉寒問。
姜咻說“誤人唄,要我是周幽王,你是褒姒,別說烽火戲諸侯博美人一笑,就是傾盡天下之財富,也一定要抱得美人歸。”
傅沉寒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那你這野心還不小,都想當土皇帝了。”
姜咻據理力爭“不想吃天鵝的癩蛤蟆不是了好癩蛤蟆,當然我不是覺得自己是癩蛤蟆,只是給你打個比方”
她說著說著聲音就漸漸地小了下去,然后靠在傅沉寒的懷里睡著了,傅沉寒知道她今天累著了,將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這久無人住的院子終于等回了主人,傅沉寒上前幾步將雕花的窗子打開了,夜風吹進來,送進來外面的花香,月色很美,風也溫柔。
傅沉寒在床邊坐下,靜靜地看了姜咻良久,才起身到外面打電話,嗓音涼淡“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那邊的聲音板板正正,“上次的計劃很完美。”
傅沉寒捏了捏眉心“祝非白呢死了嗎”
那人道“還沒,在deoneye的地盤上和他們硬拼還是九死一生的,我在死人堆里刨了好久才將人刨出來,他帶去的人全死了,就他還有口氣,現在在icu里,醫生說應該是能保住命的。”
“不死就行。”傅沉寒說“見到他們主子了嗎”
“沒有。”那人說“他們等級森嚴,我至今沒有見過最上面的那位。”
傅沉寒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就這樣吧,之后有什么指示,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
傅沉寒掛了電話,正好一陣急切的風吹過,傅沉寒瞇了瞇眼睛,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