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覺得,我是不是胖了”祁頃笙抬頭,一臉認真地詢問。
有光明正大打量的機會,白寅睫毛閃了閃,直勾勾地視線落在她纖細的手腕處。
嗯,他覺得,他的手可以握住三個這么大的手腕。
之后他看向她優美的脖頸,當無意間瞥見隱隱惹人犯罪鎖骨時,“咳”
白寅差點被空氣嗆到。
“沒有,很瘦,再胖一些會更好。”在祁頃笙詢問的目光下,白寅微微側頭說道,目光確是落在窗外的黑幕中。
“外面是有什么”祁頃笙見他和她說這話時,視線卻一直在窗外,不由抬頭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
除了下面花園里有幾盞淺黃色的燈外,今晚因為沒有月亮,所以基本上外面是黑不溜秋,真沒什么好看的。
“沒,只是突然想靜靜。”白寅啞聲道,此時如果祁頃笙對上他的眼神,就會發現他的目光有些飄,根本就不是真的在看外面漆黑的夜色。
“靜靜靜靜是誰”剛要動筷,聽到他似乎是說到一個女孩子的名字,祁頃笙手下的動作頓住,看著他的目光隱隱有些欣慰。
白寅聽她這么一問,就知道她這是誤會了。
這下子,剛才無意間觸動的荷爾蒙反映一下子消退得干干凈凈,他轉頭看向祁頃笙時,瞧見她眼底的欣慰,只覺得有點心肌梗塞。
“沒有靜靜,不是我是說,我剛才是想看著黑夜發一下呆而已,沒有靜靜這個人。”
有這個人也和他無關。
“原來是這樣。”祁頃笙了解后,表情有點失望。
白寅“”他臉僵了又僵,感覺到窒息。
于是,等白乙第二天把自己了解到關于潘彩莉的信息告訴他時,就發現今天白寅尤其的安靜,也不毒舌了,這讓他一時還有點不適應。
“潘彩莉的名字并沒有入李邱明的戶口本,反而是一個叫謝琴兒的女人的名字,你發現李明膠不是潘彩莉親生的,可能就是這個叫謝琴兒的女人生的,所”
白乙說了一段后,發現他還是一點反映都沒有是終于停了下來。
“你有沒有聽我講的話”白乙忍無可忍道。
他難得有心情浪費時間和他捋一下這件事情,可不是為了自言自語。
“聽著,所以,那個謝琴兒其實才是李邱明的真愛,李邱明出現并死在榕城,但是李明膠不見蹤影,可能是李邱明提前把人藏起來,只是他想不到自己會那么快就沒命”
忽略掉暴躁哥突然的暴躁,白寅瞇眼猜測道。
“據我說知,李邱明對李明膠從小就溺愛,他死前出現在榕城,那么必定帶著李明膠回來,不可能對真愛的女兒不管不顧。”
“現在問題來了,是誰在李邱明死前聯系了他,以及,李明膠現在躲在榕城的哪里”
沒有李邱明的幫助,李明膠是沒有能力離開得了榕城的。
“按照李邱明還算謹慎的性格,肯定是熟人,而我們所知的李邱明熟悉的人”白乙順著他的推測說道。
“哦,在公司”白寅似乎很驚訝似的。
然而,在電話另一邊的白乙確實直接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