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認真想想云清山,想想她以前有沒有提過。”白寅沒再緊盯著稱呼不放,此時他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
“沒”有。
然而,后面的一個字白乙還沒有說出口,他突然頓住了。
他想起十年前,那時候他剛認識好友不久。
當時祁頃笙臉上的嬰兒肥可以說都沒有全部消失,長得白白嫩嫩的,十分的討喜,盡管她不經常說話,說話也是一本正經的,但是人緣確實十分的好。
可以說,學校里認識她的人就沒有喜歡她的。
剛開始他和祁頃笙的關系一般,僅是算點頭之交,如果不是因為連人都十優秀,都喜歡各自的為人處世方式,不然根本就走不到一塊。
隨著他們后來遇見熟悉,漸漸的就成了飯友。
白乙記得那時有一段時間好友的心情十分的低沉,幾乎不說話,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好像就提到了云清山。
似乎是說了她去不了云清山了什么的。
由于時間太久,白乙已經不記得完整的內容是什么了。
所以,他最后只能把自己能想起的告訴了白寅。
“你怎么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博士最近的心情不好了”
白乙懷疑地問他。
“不會是你惹她不高興了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白乙的語氣中充滿了譴責。
在他認識的人中,祁頃笙的脾氣絕對是最好的,如果說是誰的問題的話,絕對是白寅把人惹不高興了,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問題。
“十年前你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么導致她不高興”白寅覺得他問的話都是廢話,沒打算回應他。
“那時候她不說,我怎么知道”白乙冷哼。
在他看來,白寅就是惹祁頃笙生氣了,還不知道原因,所以才來他這里找原因。
“白寅,如果她不想告訴你,你就不能去問她。”白乙突然十分嚴肅地警告道。
盡管他沒有阻止家里的豬去靠近身邊的白菜,但不代表這只豬是家養的就可以毫無分寸。
前提是這顆白菜最后心甘情愿被這頭豬豬拱了。
“這個不用你提醒,如果你能想起更多她曾經說過的話,可以選擇和我說。”白寅若是想查的話并不難,但是他并不決定去查。
如果她曾經和白乙說過,說明她并不忌諱被他知道。
既然連白乙都不知道,他心里雖然很想弄清楚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卻不會違背她的意愿私自去調查與她有關的事情。
盡管她親口說過,他現在也許是她最重要的人,白寅也不想冒險。
他不想因為一時錯誤的行為,讓她開始用陌生的目光看著他。
能走到現在這一步,沒人知道他籌劃了多少年。
如果僅因為一時的貪婪,妄圖想盡快了解她的全部,從而破壞這來之不易的現狀
白寅想,那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十年前那場天災不就是在十年前嗎”白乙是真的記不清當時祁頃笙具體說了什么,他能聯想到的就是十年前那場讓所有都記憶深刻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