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祁頃笙第一次和他聊到她父母離開的事情。
盡管她并沒有詳細說出來,但是白寅已經可以確認,提到照片上的兩位時,她是真的沒有感到難過,說明她對父母的離開已經釋然了。
這終于讓白寅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那以后他家博士這個小可憐就交由他來照顧了。
祁頃笙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儼然已經成為一個孤孤單單的小可憐。
見他神情放松下來,緊張的眉也松開之后,她伸出手,意思十分明顯。
白寅望著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有些不舍的把卡包交回她手中。
祁頃笙并沒有把他溫吞的動作放在心上,轉身就拿著東西回臥室里放好。
當她走出房門之后,就見他又拿著一張白紙在那里畫畫。
“又是在畫我小時候”
想到他剛才畫的小女孩,祁頃笙猜測道。
“嗯。”
白寅輕輕應道。
等她明白他的心意之后,他再計劃著走后面的步驟。
而畫的孩子圖到時候就用來暗示她,他想和她結婚生可愛的小崽崽。
“你什么時候學的素描”祁頃笙有些好奇他的畫畫又是什么時候學會的。
感覺每過一段時間,他又會讓她有新的認知。
“高中的時候無聊學了一下。”
聽到她這個問題,白寅突然停頓了一下,想到什么,抬眼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說道。
她可能不知道,他學這個還是因為她。
年少時情竇初開,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解相思之苦。
這完全是兩種毫不相干的風格。
祁頃笙的視線落在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上,眼神溫和地道“可能是那時候父親養的太好了,所以看起來才那么圓潤,和球一般。”
說到最后,祁頃笙輕笑出聲,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的陰霾。
白寅剛才有意忽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因為他一直記得她曾經提過這兩人時發呆了好一陣子,因此他有意不去多看他們。
“姐姐沒有在傷心對嗎”白寅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他很少有看不透別人情緒的時候,這一次他不清楚她的心里是否依舊在難過。
正常來說,照片上的男女應該還活在世上才對,實際上他們似乎卻不在了,只能說明中間是發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他們的離去讓姐姐至今難以接受,那他的行為就相當于在撕裂她心口上的傷疤。
“如果姐姐不想說,不說那行,我們不聊這個話題。”白寅眼神有些慌忙地說道。
也就在她面前,他的情緒總是無法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