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師尚在家中處理母親喪事,不日將回到雷陽,他是省協會的主事者,又是塵兒的師父,沒有他授意,其他人暫時拿不定主意。”司空杰說道。
“塵兒是為了他們古武協會參加這次暗影武壇的,要不然怎會喪命,他們現在卻一再推脫,難道要推卸責任不成”
“他們多少有些官方背景,做起事來自然不能隨心所欲,束手束腳在所難免。”
“爹這事不能拖,萬一那畜生跑了,天大地大,我們到哪里尋他到時候不在我們的地盤,更加困難,您一定要為塵兒雪恨啊。”
司空安明跪倒在司空欣榮腳下,痛哭流涕道。
司空家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位德高望重的家主身上,等待著他定奪。
司空欣榮一言不發的沉吟了好大一會兒,開口說道“司空杰,盡快準備十億現金,隨我去一趟空明山。”
司空家眾人相互看了一眼,神色各異。
空明山玉虛道長是位武道宗師,座下弟子上百。
武道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只有突破筑基期的武者才有資格開山立派,玉虛道長幾乎是與左之源左宗師同一時期突破筑基期成為一代宗師。
只是這玉虛道長雖身在道門,為人卻極為貪財,他也毫不在意外人對他的看法,要請他出山沒有足夠的資金怕是很難。
可司空家全部資產加上來也不過三四十億,一下子籌措十億現金顯然有些困難。
況且花十億就為了給司空塵報仇,這就關系到其他家族成員的利益,雖然他們心中有氣,也不免踟躕。
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有人反對,有人極力支持。
“十億,可是咱們整個金禧集團幾年的凈利潤,這值得嗎人已經走了,咱們活著還要生活啊。”
“為了給塵兒報仇,莫說十億,二十億,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爹,我們沒有那么多現金”司空杰皺著眉頭說道。
“司空杰,你什么意思這關系到我們司空家的顏面,你兒子司空星受辱,我兒喪命,這是奇恥大辱,難道區區十億你就不舍得了嗎”司空安明暴跳如雷道。
“你胡說什么我說的是實情,我掌管家族財務這么多年,賬上有多少資金,難道我還不清楚嘛”
“夠了,自家人倒先內訌上了,傳出去讓人看笑話,現金不夠那就銀行貸款,再不濟就出售股權。”司空欣榮打斷道。
原本鬧哄哄的大廳立時安靜了下來。
老祖宗發話了,下面的人自然無話可說。
此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姚岑的車還在4s點維修,第二天兩人仍打車到公司上班。
肖舜在公司待了一會兒就偷偷溜了出去。
定心路小院中,他將自己的安排跟朱雀講了一下,雖然朱雀已經表明要效忠于他,還是要征求了一下她的想法。
“以前是殺人,現在卻要保護人,有趣。”朱雀如是說。
“那你就是同意了”肖舜笑了笑說道。
“朱雀聽先生吩咐便是。”她接著欲言又止道“朱雀還有個請求”
“無妨,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