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你兒子,如果他救治及時的話,憑他的體質,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沒有大礙了,至于他為什么死了,那就只能問你們自己了。”
肖舜越來越有些不耐煩,心里異常煩躁。
“我作為姚家家主,在此宣布,姚建國,姚岑,你們父女兩人從今天起不再是我姚家子孫,即刻從姚家族譜中除名從今而后也與我姚家再無半點關系至于肖舜這個殺人犯自然也與我姚家再無半點瓜葛”
姚振書起身,面色肅穆的說道,繼而看向身旁那位須發皆白的老者“五叔公,您看”
那老者砸吧了兩下干癟的嘴唇,含糊其辭道“你是一家之主,你的話自然就算數,無需請示我。”
“二叔”姚建國急忙說道,“事情還沒有厘清,您怎么能這么做”
姚岑則是緊咬嘴唇,眼眶泛紅,嬌軀微顫,對于這位姚家家主她已失望透頂,也終于看清了什么叫大難臨頭各自飛,所謂的親情原來如此淡薄。
“二爺爺,您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父女二人從族譜中除名,不就為了保全姚家,若連自家子孫都不能庇護,一味向著外人,您這個家主做的當真是失敗”她冷冰冰的說道。
“放肆你怎敢對二爺爺這么說話”
姚瀚怒目而視道,心里卻一陣狂喜,姚岑可以說是家主之位最強力的競爭者之一,即便她是個女人,仍不容小覷,爺爺為了保全姚家,現在將她從族譜中除名,是幫他除掉了一個心頭之患。
“你家這廢物犯下了這樣的罪行,跟你們家平時放縱與他不無關系,少在那裝無辜”
李春蓮也說道。
“鄭公子,安明兄,肖舜的死活從此與我姚家再無干系,你們三位,請便。”姚振書一拱手說道。
姚岑一顆心仿佛裹上了一層冰霜,冷的徹底。
肖舜將手輕輕撫在她顫抖的肩膀上輕聲道“有我在。”
她回過頭,肖舜就像一座山岳站在她身后,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靠上去。
肖舜目光凌冽的掃過姚家眾人,冷笑道“若不是我老婆姓姚,我還真不像跟你們有任何瓜葛,如此也好,不過我奉告你們一句,總有一天你們姚家會跪在我老婆面前請求原諒,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狂妄小兒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姚振書氣的渾身發抖怒斥道。
“是嗎”他輕蔑一笑,看向司空安明不冷不熱的說道“你要替你兒子報仇你殺的了我嗎”
“還有你們兩個”接著他目光掃過司空星跟鄭永璋。
“玉虛道長,請助我司空家擒住這畜生”司空安明早已憤怒到了極點,聲嘶力竭道。
玉虛子默默咽了口吐沫。
尼瑪管我毛事,眼前這個可是手可通天,猶若神明般的人物,老子一招都頂不住,擒個毛啊
你們這群蠢貨得罪了一個怎樣的人物還不自知,簡直一群蠢不可及的笨蛋
肖舜目光凌厲看向玉虛子,頓時嚇的他打了一個激靈,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
“玉虛子,你敢殺我”
玉虛子忙起身上前兩步,深深一揖,恭恭敬敬的說道“玉虛子豈敢造次,貧道當真不知司空家要我幫忙捉拿的是您,若知道是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