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憶白本來粉絲就不多,難得舉辦這么一次歌迷會。
如果就這么一走了之,不僅得罪了自己的歌迷,同時也得罪臺下一眾前來捧場的權貴子弟,雖然他們不如鄭永璋顯赫,饒是如此,哪個她都招惹不起啊。
她并非沒有做過嫁入豪門的夢,只要她愿意,甚至隨時都可以。
不知有多少豪門子弟不介意她是底層出身,不介意外面對她的風評不好,愿意將她娶進門。
可她終究還是有個未完成的歌手夢。
一旦嫁入所謂的豪門,必然會有諸多掣肘,任誰恐怕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像現在的她一樣拋頭露面,所以她心有不甘啊。
“莫小姐是吧我兄弟讓你上來陪他喝杯酒是給你臉,別t給臉不要臉。”此時楚河山開口說道。
底下又是一陣嘩然。
莫憶白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她混跡上流階層這幾年,雖然偶有遇到出言不遜的人,卻從未像今天這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羞辱過,登時有種被扒光了衣服放在舞臺上的感覺。
“你誰呀哪來的傻逼,真你媽沒素質”
如果鄭永璋跟司空星無人敢叫板的話,他們旁邊那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此時突然口出惡言,終于有人看不過去起身嗆聲道。
楚河山嘬著牙花子,猙獰一笑“終于有個像點男人的了。”
他縱身一躍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立時引起一陣驚呼聲。
只聽見“咚”的一聲不算太大的悶響,楚河山便穩穩的落在大廳的地板上,引得眾人不禁嘖嘖稱奇。
眼看著楚河山人高馬大,直接從二樓跳下來竟然毫發無傷,剛才那個叫板的年輕男子卻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忙開口朝樓上那兩位道“我是城西李家的李復生,家父跟鄭公子的父親認識”
鄭永璋抿了口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話。
楚河山快步朝李復生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像拎小雞仔似的一把將他拎了起來,隨手一甩,他整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凌空甩出去十多米。
轟的一聲,跌落在舞臺下面,摔的他蜷縮著身子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聲。
楚河山下手狠厲,絲毫不拖泥帶水,連聲招呼都沒打上來就直接動手,讓臺下的觀眾瞬間慌不擇路的散開到一邊,生怕波及到自己。
而有些膽小的則已經慌忙離開了現場。
莫憶白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慌了神,捂著小嘴一臉難以置信,她不知所措的站在舞臺上,臉色煞白,嬌軀微顫。
然而楚河山并未就此罷手,再次快步走上前去,一腳踩在那年輕人的腿關節上。
用力一踩,只聽到“咯嘣”一聲骨頭脫臼的聲音。
那年輕人立刻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很快便暈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讓圍觀的人登時感到頭皮一陣發麻,汗毛都不自覺的豎了起來。
這人到底哪里來的狠角色,下手竟然如此手辣。
“行了,楚兄,別鬧出人命來。”
司空塵一臉無奈的提醒道,這里畢竟是他的場子,當著這么多人面弄出人命終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