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姚岑來說,這已經算常規操作了,所以也就無驚無喜。
回程的路上,劉云香別提多興奮了。
“女婿,你今天真給咱們家長臉,你看你大姨,二舅那表情,跟吃了蒼蠅似的,別提多難看了。”她喜不自勝的說道。
“媽,都是親戚,怎么說那么難聽。”姚岑面帶微笑,邊開車邊說道。
“潑出去的姑娘嫁出去的水,啊不,看我高興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自從我嫁給你爸這個廢物后,你嫁給肖舜后,我這些娘家人,除了你四舅,他們就打心眼兒里看不起咱們家,這次也算揚眉吐氣了。”劉云香感慨道。
姚建國躺著也中槍,幽幽說道“我怎么就廢物了,我好歹是一個大學教授,現在做學問的竟然被看不起,這社會就是病了。”
“行,姚教授,你了不起行了吧,大過年的我也不跟你吵”
老兩口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回了酒店。
“宋青洲找你什么事兒”回到兩人的房間后,姚岑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肖舜也沒有瞞她,一五一十的跟她講了一遍。
“你答應了聽起來挺危險的。”姚岑憂心忡忡的說道。
“放心吧,你老公這么厲害能有什么危險。”
姚岑白了他一眼,繼而酸溜溜的說道“難怪你這么上心,搞半天宋青洲就是你那小女朋友的父親啊。”
肖舜怔了一下“都跟你說了那是我徒弟,不過你吃醋的樣子還蠻好看的。”
姚岑“”
當晚,除夕夜。
這里是縣城,也就沒有禁放煙花爆竹的規定。
從黃昏開始,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年味十足。
肖舜他們吃過晚飯后,隨便出去溜達了一圈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就回到酒店守歲。
約莫十一點,肖舜接到了宋青洲的電話,他滿含歉意的說道“肖兄弟,這個時間打擾你宋叔實在有愧啊,不過情況緊急,還是得拜托你來一趟”
宋青洲得到的情報是最近幾天,卻沒有精確到哪一天,直到剛剛才得到最新的消息,就是今晚,于是不得不在這個當口打了這個電話邀請肖舜。
“宋叔說的哪里話,既然我答應過的事,自然得信守承諾,把地址發給我吧。”肖舜爽快的應下道。
“樓下接你。”
掛掉電話后肖舜跟姚家三口打了聲招呼便匆匆出了門兒。
而就是整個小城都籠罩在過年的氣氛中,舉家圍著電視看春晚的當下,郊區處獨門大院中,十多個身穿黑袍的人,手里捧著蠟燭,圍坐成一圈,像是在舉行某種禱告儀式,肅穆而詭異。
院子一公里外,一輛黑色商務車里,宋青洲面色凝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搞的肖舜也莫名的有些緊張。
“宋叔,我怎么感覺你有點電視里的特務頭子。”他想用聊天來化解一下車里這種嚴肅的氣氛,他不習慣這種氛圍。
“這些天圣教的骨干成員向來謹慎,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這次如果成功了,那么以后就一勞永逸,萬一失敗了,下次說不定什么時候才有這樣的時機。”宋青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