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嘆了口氣,沒有話語權的男人,只能夾在中間進退維谷。
姚建國性子軟弱,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時就只能縮起來,逃避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于是這件事就被他暫時擱置了起來。
由于搬到錦繡國際時間短,劉云香在這里沒有什么朋友,時常就會跑回原來居住的小區跟她熟識的姐妹們聚一聚。
這天中午,肖舜他們中午不回來吃飯,她一個人吃飯覺得沒胃口,就約了幾個朋友在一個高檔的西餐廳聚聚。
包間里,五六個跟她年齡相仿的中年婦女圍桌圍坐。
“劉姐現在闊綽了,住上了豪宅,可別把咱們這些窮姐妹忘了。”一個圓臉,留著一頭黃色卷發畫著濃妝的女人笑著說道。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今天的單我買,想吃什么盡管點。”劉云香大方道,現在她不差錢,有二十億在家放著,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言畢,立刻引起其他幾個姐妹的歡呼。
劉云香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佳肴上桌,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是六個女人,嘰嘰喳喳的邊吃邊聊,十分熱鬧。
家常,八卦,小區里誰家生娃了,哪家的男人出軌了,哪家的女人感覺快要出軌了,都是她們必不可少的話題。
“劉姐,你記得八棟那個天天看上去恍恍惚惚的那個叫周畫眉的年輕姑娘嗎”圓臉女人抿了口紅酒道。
“記得,那孩子每天都跟沒睡醒似的,不過人倒是挺好的,很有禮貌,怎么了”劉云香問。
“春節期間服毒走了。”圓臉女人惋惜道。
“唉,年紀輕輕的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因為啥事啊”劉云香好奇道。
“還能因為啥,因為男人唄,她跟她男人一起創業,做的好像是個醫療器械的代理,好像還不錯,一年能賺個幾百萬吧。不過你這知道,這男人就不能有錢,一有錢花花腸子就出來了,養小三兒,春節都沒回家過年,那姑娘一時想不開,這不就過去了。”有人接話道。
“過不下去就離婚唄,何必把路走絕呢,現在誰離了誰不行啊。”
“這姑娘就是想不開,要是我,臨走的時候我也要把那對狗男女一起帶走。”有人憤憤不平道。
“重點就在這兒,她男人不跟她離啊,離了就要分家產,公司的股份現在在她男人手里,所以也就掌握著經濟大權,離婚的話就要分一半給她,所以他男人就寧愿吊著。反正他耽擱的起,又有錢,又有年輕漂亮的小三伺候著,你拿他怎么樣”圓臉女人說道。
“這種男人實在太可恨了,就該千刀萬剮。”
“劉姐,據說你們家姚岑現在公司做的不錯,可得讓她看緊了,男人的錢包一定要看住,尤其是公司的股份,房子什么的是死的,公司要是做的好了,將一上市,那可就是幾十億幾百億也說不好的。”圓臉女人接著說道。
“不會,我們家女婿不是那樣的人。”劉云香擠出一個笑容道。
心里卻不免起了漣漪,她知道現在星河生物表面上姚岑是掌舵人,其實股權全在肖舜名下,雖然二十億支票肖舜是給了姚岑,但她心里還是有些沒底。
平時她不怎么過問兩人的財務是怎么處理的,看來有必要給自家閨女提個醒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肖舜在你們家呆了三年,你們不是也一直當他是個廢物嘛,可見那孩子心眼兒多著呢。”圓臉女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劉云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