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舜愣了一下,正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我們持有姚氏集團百分之三十股份,接下來幾天他們如果繼續拋售股權的話按照他們所出價格的三成收購。”
“三成”丁悅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頗有點為難。
她雖然也聽說最近姚家出了點事,可能會急需用錢,卻也不至于把股權就這么賤賣啊。
“你盡管跟他們談,這個價格除了我們沒人敢買。”
肖舜知道她為難的地方在哪兒,笑了笑道。
“明白了,既然您這么說,那就按你說的辦。”
丁悅像吃了顆定心丸。
她見識過肖舜的能量,堂堂的雷陽魏家被他當面羞辱,一場慈善餐會,與會近半企業為他站臺,他既然這么說自然是十拿九穩的。
至于為什么沒人敢買,肖舜不說,她也不問。
這是她作為一個得力助手的基本素養,她知道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
下午。
姚岑親自送肖舜到了機場。
沒有什么煽情的告別,姚岑上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仰著小臉,美目流轉,溫聲道“到了給我個電話。”
“知道了領導。”
肖舜捏了捏她的俏臉,很快被她一巴掌拍了下來。
揮手告別后,肖舜朝登機口走去。
江海到京城乘飛機也就兩個來小時時間。
唐詩詩那禍水說要來接機,可惜堵在了半路上,肖舜干脆打了個電話讓她不用來了,明天一早到酒店去接他就行。
“要不我直接去酒店等你吧”唐詩詩說道。
“不用這么猴急吧明天到酒店接我就行。”
“呸,你大老遠來了,我想盡盡地主之誼,給你接風洗塵呢,我不管,我直接去酒店了。”
唐詩詩快速說完,不容他再拒絕就掛了電話。
看著前邊堵成一長排的車子,她有點不耐煩的將手機扔到副駕駛座位上。
肖舜看著掛掉的手機屏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行吧,美人盛情,卻之天打雷劈。
老婆請相信我,我真不是老沾花惹草的,就是吃頓飯。
剛下過雨,路面上還有很多積水。
肖舜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
滋
一輛涂裝絢麗的跑車從他前邊疾馳而過,濺起一地污水,他忙往后退了兩步,鞋上,褲腿上還是被打濕了。
與此同時,那跑車“哧”的一聲在他旁邊停了下來。
接著就看到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男的看上去二十七八,短發,濃眉大眼,一套黑灰相間的條紋西服,價格不菲的歐款皮靴,身材修長勻稱,菱角分明,氣質不凡。
女的約莫十七八歲,妝容精致,青春靚麗,不過穿著稍微單薄了一點,紅色露肩薄毛衣,圓潤的香肩,性感的鎖骨曝露在空氣中,吸引著雄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