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聶越十支箭全都是十環,那就只能打個平手,現在他有一支箭沒有十環,那他就輸了。
呼
破空之聲乍響。
眾人只看到一道黑影從空中一閃而過。
肖舜手中的十支箭像黏在一起一樣,聚攏在一起閃電般朝箭靶一閃即至。
嘭
眨眼間,十支箭已經正中靶心。
全場鴉雀無聲。
稍傾,一個難以置信的聲音,飄入激蕩在眾人耳膜之間。
“全部十環”
所有人一時間瞠目結舌,面面相覷。
肖舜用弓跟用手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就像他隔著衣服摸老婆,跟伸進衣服里摸那感覺能一樣嘛。
況且他本身就是暗器高手,哪怕是一枚硬幣抑或是一片輕飄飄的樹葉他也能打出千鈞之力,何況是十支箭。
他扭過臉看向還在發呆的聶越。
“箭靶上沒有十一環,你贏不了,你就算剩下的箭全部都打十環你也贏不了。”
言罷,他伸了伸懶腰,朝休息區走去,從那些紈绔的桌子上一一將他們的車鑰匙收起來。
“不好意思啊,讓你破費了。”
“抱歉,讓你失望了,車我拿走了啊。”
“就一輛車,你應該不至于記恨我吧”
他每拿走一把鑰匙就說上這么一句,氣的眾人牙根直癢,可是又不能拿他怎么樣。
剛才那一出已經讓他們心里明了,這家伙是個狠人,惹不起。
唐詩詩一時被他這舉動搞的哭笑不得,實在是太不給這些人留面子,要知道這些人平時把面子看的比命還重要。
孔逸則是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想起一開始自己還指導他怎么擺姿勢,怎么調整呼吸,簡直就是班門弄斧啊,剛才他這一手可比射箭強大太多了。
“開賭注不丟人,輸了才丟人。”肖舜收完鑰匙放到唐詩詩面前笑著說道。
隨即對那些紈绔喊話道“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盡快去辦理一下過戶手續,別讓我催,那樣的話有傷各位顏面。”
那些紈绔一個個面沉如水,突然有種想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感覺。
程宇抿了口酒,意味深長的注視著聶越,從剛才到現在,足足兩分鐘,他就站在那里紋絲未動。
程宇知道,肖舜徹底激怒聶越了。
聶越一定會覺得肖舜在故意耍他。
他是那么驕橫跋扈,怎么可能認輸,更不可能真的跪到面前給肖舜磕頭。
他現在的狀態是爆發的前奏。
果不其然。
幾秒鐘后,聶越緩緩轉過身,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看向肖舜,咬牙切齒道“你他媽耍詐”
“聶少,愿賭服輸,你這樣很沒有風度,我一開始就問你我可以用手嗎,是你說可以的,大家都聽到了,怎么能說我耍詐呢”肖舜揚了下眉道,有理有據,不容置疑。
“快過來磕頭吧叫爺爺吧,別再找借口了。”肖舜接著說道。
“肖先生,要不然算了吧,大家開個玩笑,圖個樂子而已,何必這么認真呢”程宇此時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