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第一根針,等到第二根,第三根的時候你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肖舜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你想好告訴我了,就喊出來。”
姚瀚的胸腔像個破舊的風箱,快速一張一縮,張著嘴巴大口喘著氣,臉色通紅,額頭沁出一層細汗。
“真有這么疼嗎”一根銀針就可以讓人疼成這樣,段嘉不免有些好奇道。
“你可以試試。”肖舜笑著說道。
“我吃飽閑的。”段嘉雙手抱胸,靠在旁邊的墻上說道“這家伙看著細皮嫩肉的,還有點骨氣。”
疼總比死強啊,姚瀚心里說道。
“那就再來一根唄。”肖舜輕描淡寫道。
隨手又取出一根銀針刺進姚瀚的身體,他再次慘叫一聲,只是這次就沒有再停下來,像殺豬般嘶鳴不斷。
段嘉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
肖舜平時看起來也算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可此時卻像個嗜血的惡魔,臉上看不到絲毫憐憫之情。
肖舜不是沒有憐憫之心,只是他的憐憫早在此前就已經被姚家消耗一空。
他對姚家已經足夠寬容了,可是換來的是他們的變本加厲。
當時聽說姚岑被姚家那群人打的時候,他就已經起了殺心,之所以沒有動手,一來是顧忌姚岑一家的感受。
另一方面是還因為當初師父讓他守護姚家,盡管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不過既然師父那么囑咐,一定有其原因。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或者愛護。
所以他才沒有貿然動手。
雖然不能殺他們,但給他們一點懲罰還是可以的。
而此時的姚瀚已是滿頭大汗,五官都像要擰在一起一般,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鄭永璋是鄭永璋讓我干的”
公子哥果然是公子哥,當時朱雀硬扛住了七八根針都不肯松口,姚瀚這才兩根就受不了了。
肖舜伸手將他身上的針一根銀拔出來。
痛感立刻減弱了大半,姚瀚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由于長時間的慘叫,他早已口干舌燥,干巴巴地蠕動了下喉結。
“鄭永璋”肖舜看著他道。
“是,當時是他找到我,讓我安排田化成那些事的,至于投毒,投的什么毒我真的不知道,求你送我去警察局吧。”姚瀚痛哭流涕的嚎道。
肖舜瞇起雙眸。
鄭永璋應該也不會使用蠱毒,看來也是個棋子,背后的人很謹慎啊。
“你敢騙我”肖舜連著兩根快速扎進姚瀚的身體。
噬骨之痛再起,姚瀚立刻感到一陣像是骨頭被一刀刀一寸寸剖開的感覺,撕心裂肺的痛。
段嘉看的眼皮直跳,這家伙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啊,對方都招了,怎么還扎,故意折磨人的吧
他突然很慶幸,坐在凳子上的人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