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肖舜需要咨詢一下律師,問一下服刑人繼承權的問題。
星輝生物沒有法務部,不過姚岑倒是認識幾個律師,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如果服刑人犯的故意殺害被繼承人的話,服刑人是沒有繼承權的。
不過現在姚德還未正式判刑,可以用一些手段讓他提前將股份轉讓出來。
看來抽空得去看守所看望一下姚德了。
咨詢完律師后肖舜就直接撥通了宋青洲的電話。
盡管至今為止他都不太清楚宋青洲在官方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不過肖舜知道他在官面兒上能量不小。
果不其然,肖舜跟宋青洲說要去看守所見個人后,他一口答應了下來,說這兩天就給安排。
“肖老弟,我幫你一個忙,你是不是也幫我一個忙”宋青洲說道。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是這樣,我前些天給靈兒介紹了一門親事,這丫頭惱了,最近電話也不接,我去找她也不見我,你能不能幫忙約一下她,我想見面好好跟她聊聊。”
“可以,不過她愿不愿意跟你談那可就是你的事了。”肖舜突然覺得心里有堵,像是壓了塊石頭。
他對宋靈兒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有些模糊。
師徒朋友紅顏知己一種身份好像都不能完全概括。
他心煩的時候就喜歡到小院兒里躲上半天,她總是端著一張花癡臉,爬在旁邊不厭其煩的找話題跟他聊天,要么就是問東問西,嘰嘰喳喳,很吵卻不討厭。
他離開小院兒后,那丫頭就好像突然消失在他生命中一樣。
不聯系,不打擾,就安安生生的守在小院兒里,甚至到現在,肖舜都不知道她平時除了練功還會做些什么,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到處去掃蟑螂。
以她現在的實力再去掃蟑螂的話應該會很輕松很多吧。
以前肖舜一直在回避他跟宋靈兒這個問題,可現在要被擺上臺面上了,就不得不做個選擇了,終究是要面對的。
叮鈴鈴
天邊第一縷光剛剛撕開夜幕,宋靈兒床頭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忍字頭上一把刀,早起的蟲兒有鳥吃”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嘴里念念有詞,閉著眼下床穿上拖鞋,輕門熟路的走到外面的水池前,擰開水龍頭。
嘩啦
一股清水從水龍頭中流淌出來,她伸手接過一捧水按在臉上,這才算清醒了一點。
天氣越來越熱,白天太陽太大,已經不適合在室外練功了,容易曬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宋靈兒雖然彪悍,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所以就選擇早起幾個小時,中午的時候再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