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他那邊不做舊,我這邊也有辦法做舊,這點小事,你不需要擔心。”托羅斯泰很是放松的說道。
說完之后兩人就掛斷了彼此之間的聯通,卡約斯去做一些前期的準備,托羅斯泰這時繼續自己的樣本研究工作。
先前只是實驗了這種功法,能夠對即將發生基因異變的軍人進行改善和消除基因異變狀態。但是對于已經發生了基因異變的軍人并沒有做過實驗,所以目前他要對這一方面進行實驗。
實驗結果其實也是無所謂了,無論有用沒用都是無所謂的,有用最好,沒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這邊基本只要發生了基因異變,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以目前的數據來說,還活著的,已經發生異變的軍人數目并不多,估計也不超過一掌之數,當然,這是明面上的,暗底下有多少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就算有,數目應該也不多,畢竟不是哪個家庭都能夠把自家發生異變的人養著,并且不被外人發現的。絕大多數家庭還是會上報政府,然后由政府那邊出面進行安樂死亡,并且給予補償。
雖然不抱太大希望,而且就算成功用處也不大,但是托羅斯泰還是去做了實驗,因為這個實驗就算用處不大,如果真的有一定的用處的話,還是能夠對他的基因學研究有些幫助的。
而且如果能夠真的將已經異變了的基因恢復原樣的話,托羅斯泰說不定能夠通過逆推研究出真正的藥劑解決辦法。
雖然不抱太大的期望值,但是還是決定實驗一下。
與此同時,張奎那邊也已經接收到了托羅斯泰送過去的營養藥劑,經過實驗之后,發現效果的確是不錯,的確能夠有效的舒緩他爺爺身上呼之欲出的基因異變狀態。而且舒緩作用比目前他們能夠買到的最好的舒緩藥劑效果還要好。
這樣的營養藥劑再配合著他得到的月蓮花蓮子,他祖父現在已經能夠從病床上下來,甚至狀態都恢復到了三五年前的樣子了。
“這些特殊藥劑你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張奎的父親張鄂坐在高椅之上看著檢測報告,有些擔憂的問道。
張奎把他與李楠的相遇過程,包括中間說的一些話,幾乎一字不差的敘述的出來。
張鄂要不是知道他兒子絕對不會撒謊,那是絕對不會信這種話的。
這才認識多久,怎么可能就這么毫無掛礙的給他送這么珍貴的東西呢。而且后面還輕輕松松的,把那么珍貴的百年月蓮子低價賣給張奎,這一切都顯得實在是不太尋常。
所以說嘛,有些人就是想的太多。也許人家本來就沒什么想法,就這么隨意施為,做過之后指不定過兩天都忘了,可是他還要不斷的揣測,揣測對方有什么深意?
李楠能有什么深意,就是突然想那么干了而已,向來隨性慣了的一個人能有什么深意?
“以后要是他那邊有什么求到你這里,不是太為難的話,你就幫個忙吧!”張鄂似乎還有些為難,很是猶豫的說出這番話。
張奎給他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爸,你還以為現在是個什么時代,人家既然能夠拿得出這種從來沒有面世的藥劑,我們拿不到,那完全就已經說明人家人脈比我們廣了,能有什么事求到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