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計劃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包括我的命運”康納斯說著話,表情變得很微妙“但是一切突然結束,他收拾了他的核心研究成果離開了。”
“我知道如果沒有他的話,整個跨物種基因實驗就崩潰掉了。”康納斯自嘲式的笑了笑,道“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種可以引領時代的超凡科學家,只有你父親才是,我是個沒有天賦的笨蛋,最多只適合給他當副手,很多人都能夠當的副手。”
“我很憤怒,因為我這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恢復我失去的右臂,你父親在我最接近曙光的那一刻,一腳把我踹進了地獄。”康納斯面帶歉意的看了看小蜘蛛“甚至我還遷怒于你,作為你父親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甚至一次也沒有去看望過你,對此我很抱歉。”
小蜘蛛腦袋很懵,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評判這件事,看上去似乎一切都是他父親的錯,可是那畢竟是他的父親啊
“不,這不是你的錯”小蜘蛛混混沌沌的說道。
在思考了很久之后,小蜘蛛決定向康納斯拿出自己父親留給他的衰變率算法。
因為康納斯博士說衰變率算法可以改變整個人類,斷肢再生、癌癥治愈等種種現在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以通過由衰變率算法構成的跨物種基因實驗來完成。
如果跨物種基因實驗真的能夠成功,它將是整個人類物種進化的方式之一。
小蜘蛛瞬間就決定,他不能自私的把持著衰變率算法為己用。
他就是這樣一個擁有圣母心的老好人,廣岸偉正大,美國隊長就是這樣的人。
其實圣母也沒什么不好,真正不好的是圣母婊。
佛祖割肉喂鷹,圣母到了極點,為什么沒人罵他
第一,他割的是自己的肉,沒要求割別人的。
第二,他是在救下鴿子之后喂的鷹,沒有等鴿子被吃掉之后沖著鴿子悲憤的家屬叫囂“你們一點都不博愛”。
第三,割了就割了,他不會指責沒割肉的人是「庸眾」,是「無毛的畜生」。
而圣母婊就不同了。
圣母婊們的所謂善良是通過一種極端不善良的方式來表達的,換句話說,圣母婊們通過嘴炮來秀善良,這就讓人很呵呵了。
比如某新聞報道某地烤了一整只駱駝,游人紛紛購買,圣母婊們評論只知道滿足自己口腹之欲,有一天你們的父母也被這么烤著吃了你們也這么買么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并且圣母婊的善良往往給錯了對象,他們的善良往往缺乏起碼的是非觀。
在有些恐怖襲擊事件中,都有圣母婊指責警察開槍,評論不是說有什么非致命武器么為什么要開槍殺人
很顯然,這說的也不是人話
圣母婊的“同情心”“善良”,實質則是慷他人之慨的行為。這種善良和同情并非發自對不幸之人的悲憫,而是為了彰顯自己的神圣與崇高,或者為了其他目的。
真圣母,比如南丁格爾,比如白求恩,深切體會到了戰爭中的人們的不幸,自己挺身而出救苦救難,南丁格爾在那個年代帶著女人們上前線救護傷兵,白求恩更是國際主義戰士,那是真的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虛偽、做作、愚蠢、是非不分,這就是圣母婊。
在小蜘蛛拿出了衰變率算法之后,康納斯真是恨不得抱著小蜘蛛的腦袋狠狠的親他一口,因為他終于看到了找回自己五個新娘的希望。
康納斯自認愚笨,那也是看對誰而言,對理查德帕克,他當然屬于愚笨的一類人,但是在普通科學家眼中,康納斯就是爬蟲生物學不可逾越的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