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有70的把握,就是那個女人獲勝。”希瑟點了點頭道。
“難道你不覺得驢黨的那個非裔靠著黑人運動,也非常有可能問鼎寶座嗎”墨非笑著問道。
“怎么可能”希瑟對墨非的說法嗤之以鼻,道“你不要看著現在黑人運動鬧得兇,但是也不代表那些人要給黑人一個總統的寶座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平權,鬧得再怎么兇,那也是我們之間內部的事情,黑人跟白人之間的平權,那可就是族裔之間的事情了,難道那些老爺們不怕一個黑人當上總統,鬧出點什么不可開交的事情不提種族歧視,我曾經看到過一則報告,根據研究,黑人的人種特性是低智商和高體力包括性,這跟黃種人的高智商和低體力包括性正好相反,而白種人二者都在中間。我不是研究人類學的,無法細究其原因,只能看結果。而一個重要的觀查結果是,黑人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民族。這個結論是非常、非常關鍵的,因為它是黑人無法進步尤其是無法與其他民族競爭最最重要的因素。尼克松就說過,黑人是沒有希望的如果那個非裔當選總統,我甚至都能夠看到鷹醬的下場了,又一個南非他會令鷹醬開始虛弱,甚至是無法恢復的虛弱。”
“那么多的候選人,奧觀海絕對是最壞的選擇,鷹醬絕對不可能因為奧觀海做了總統就達到了族群融合。奧觀海的出線一部分是因為他知道如何呼口號,但是主要是得到黑人的全力支持。因而奧觀海當選后一定會對黑人做出補償,否則他的政治生涯就此結束。可黑人有史以來從來不知道如何治理一個國家,就一個種族的整體來觀看,黑人對鷹醬發展的貢獻是負的,鷹醬黑人的一般形象也是負的。黑人的負面形象使黑人還不到做鷹醬總統的時候。不是鷹醬沒有容納黑人總統的準備,而是黑人還沒有做鷹醬總統的準備。奧觀海如果做了總統必定會為鷹醬帶來巨大的災難。”希瑟有點激動的說道。
“那你可小瞧了那位非裔的狠辣和聰明之處啊”墨非笑著搖了搖頭,嘆道。
不過墨非也沒有想到,希瑟竟然還是一個種族主義者,對黑人抱有那么大敵意。
或許介于鷹醬日益膨脹起來的黑人運動,幾乎沒有人公開宣揚種族歧視,但實際上大部分鷹醬白人都對黑人是厭惡的。
不是因為她們心生下來就壞,而是黑人的犯罪率,實在是太太太太高了。
“你還認為那位非裔有機會問鼎總統的寶座”希瑟不滿的輕哼了一聲。
“那要不這樣,我們打一個賭怎么樣就賭誰能夠贏得大選你選擇那個女人,我選擇那個非裔,如果不是那兩人之一,就算我們之間打了個平手。”墨非想了想,道。
“好啊我贏定了。”希瑟道“賭注是什么”
墨非壞笑了笑,在希瑟耳際說了。
就是以希瑟的清冷性子,此刻也忍不住俏臉有些紅了“滾,誰要跟你打這樣的賭”
“哎呀,大不了我輸了,就讓我”墨非挑了挑眉。
“呸那豈不是都是你占便宜”希瑟啐了一口。
“好吧我吃點虧”墨非大義凜然的說道“就退一步。”
雙方最終約好了賭注。
“但其實不管我們之間的輸贏,象黨輸掉的可能性都太大了啊”忽然間,希瑟又多愁善感起來。
憑借著家族背景,如果象黨獲勝,她穩住cia局長的可能性幾乎達到了90,如果是驢黨獲勝,那么一切可就不好說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好了”看著希瑟又開始了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墨非無語道“就算到時候你局長的位置被驢黨給擼了下去,恐怕也會給你職位差不多的平調,你依舊將會是同輩之中最出彩的人,還擔心那么多干什么”
在鷹醬,驢黨和象黨之間的區別,其實就像是一個家里的父母,象黨扮演的是嚴父的角色,而驢黨人扮演的是那個慈母的角色。
嚴父怕什么他怕這個家里沒規矩,老大有本事,老大就應該是富人,小兒子,小兒子沒本事,沒本事受窮,只要餓不死你,你受窮活該,這叫規矩,這不能破。
而慈母就不這么想,慈母最怕的是整個家庭不和諧、不均勻,老大你掙那么多錢,你看你弟弟混得不好,給個十萬八萬的也不要緊嘛,你弟弟馬上結婚掏五十萬,這就是慈母的想法。
所以用這個比喻你基本可以把鷹醬政壇上現在所有的話題,甭管是墮胎、槍支管理、征稅、窮人福利,所有這些分歧基本上在這個框架里面都可以理解清楚。
按理來說,驢黨代表了窮人的利益,替窮人說話,象黨代表了富人的利益,都是替富人說話,而富人人數肯定比不過窮人啊,那么為什么象黨還老能選上呢因為他們是一種堅定的價值觀。很多選民就說接受采訪的時候,誰對我有利當然驢候選人對我有利,他上臺給我們發福利。但是你為什么選象黨人呢因為我信他那一套。所以雖然富人并不占有多數,可是2004年小飛鞋那場大選,投他們票的百分之六十幾的人,他們不是都是富人,而是他們信象黨那種嚴父思維的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