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陶叔盛,乃是飛馬牧場的三執事。”
“陶叔盛”聽聞這個名字,墨非有些耳熟,總感覺有點內奸的范兒。
墨非正要開口說話,忽再次聽得轟隆隆的馬蹄雷動聲音,他轉頭看去,只見幾十騎飛奔而來,一位勁裝女子被這些騎兵如眾星拱月般圍攏在中間。
商秀珣
長長的秀發仿佛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清麗異常。
容顏絕美,略顯小麥色的嬌嫩肌膚,散發著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艷羨的健康氣息。
一雙美眸深邃難測,像是蕩漾著最香最醇的仙釀的鳳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別看這位美人場主年紀輕輕,卻有一種與她年齡不相稱的冷靜與果斷,管理有千余眾的飛馬牧場而無絲毫手足無措之舉,她那種殺伐決斷、精明干練的氣質,活脫脫一個女強人的形象。
離著有幾十米,她便看到了負手而立,臉上帶著淡淡微笑的墨非,又掃視了周邊一道,她微微蹙眉,不明白柳宗道派人回來說的人呢
而且,三執事陶叔盛等人的狀態,似乎有點奇怪。
凌至近前,商秀珣翻身下馬,干脆利落,足以她弓馬嫻熟,非尋常人可比。
為了怕商秀珣見墨非樣貌而輕視,柳宗道趕在商秀珣開口前,為雙方做了個介紹。
“前輩大駕光臨,飛馬牧場蓬蓽生輝,小女子商秀珣,見過前輩。”商秀珣恭敬的向墨非抱拳一禮。
“好說,好說。”墨非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他也算見識過祝玉妍的美貌了,而商秀珣美貌比之祝玉妍,也不差多少。
也不奇怪,商秀珣的娘親,也是上一輩之中,和祝玉妍、明月、梵清慧美貌并列的商清雅,她父親魯妙子也算不得丑陋,生出來的商秀珣,自然也是國色天香。
其實美女到了一定程度,就很難分出高下了,春蘭秋菊,各有奇美。
商秀珣之所以名聲比之婠婠、師妃暄、石清璇、尚秀芳弱了一籌,無非是她對于這個世界的重要性弱了一籌,氣運微薄了一些。
“不知道我這些手下,如何得罪了前輩”商秀珣看了半浮在空中的陶叔盛等人,問道。
即使柳宗道還沒有說,以商秀珣的眼力,怎么看不出陶叔盛這些人是惹怒了墨非。
不等墨非開口,柳宗道連忙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講述了一遍。
商秀珣略微沉吟,向著墨非深深一揖,道“實在是讓前輩見笑了還請前輩念在秀珣幾分薄面的份上,暫時饒過他們一條小命,不過前輩請放心,秀珣并非護短之輩,待秀珣弄清楚了事情,一定會給前輩一個交代”
不同于后世之人笑貧不笑娼,金錢至上,武林之中,混跡江湖,最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為了顏面,動輒滅人滿門的魔頭,如過江之鯽。
陶叔盛這幾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墨非,商秀珣即使面子再大,也難以開口讓墨非直接揭過這事。
到頭,陶叔盛幾人即使不丟掉性命,怕是也要從身上卸下點零件。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在于墨非超凡的實力。
別看墨非一路上遇到不少宗師級武者,但實際上宗師級武者可不是大白菜。
飛馬牧場現如今修為最高者,也只是先天遠門,根本沒有突破宗師級武者。
墨非不露面都能一聲喝退宗師級武者的杜伏威,如果想對她飛馬牧場不利
說起來商秀珣也感覺有點憤怒,老娘好好的在自己家待著,你莫名其妙的往老娘這湊,又沒給任何請柬,到現在我手底下的人因為不認識你而惹了麻煩,還要我付出代價e
可是沒有辦法,江湖武林,就是講究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飛馬牧場的高端武者差距墨非太遠,因此根本不敢惹怒墨非。
要是陶叔盛呵斥的只是個普通人,商秀珣道個錘子的歉,怕是早就被人給扔了出去。
“我這個人吧,向來是與人為善,倒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