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應對戰徐子陵,都被其輕而易舉的給斬了。
他去找宋缺報仇,恐怕三刀都攔不下吧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和祝玉妍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席應殘忍的看了墨非一眼。
墨非打量了一下席應,又看了一眼祝玉妍,道“她嘛,我倒是可以接受,你,就算了,我不好這一口”
席應勃然大怒
魔門兩派六道,都有其對應的職業,邪極宗是盜墓的,補天閣是殺手,花間派是畫家,陰癸派是妓者滅情道嘛,老祖宗是龍陽君,男服務業。
墨非一句玩笑話,可算是捅到了席應的痛點。
祝玉妍卻將身體掛在了墨非身上,嬌媚的白了墨非一眼,道“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哦不然人家可不依”
席應怒氣稍歇,不屑的看了墨非一眼,對祝玉妍道“原來是祝玉妍你的姘頭,你就由著他胡鬧不懂規矩”
“席應你說錯了哦”祝玉妍在墨非臉頰上輕輕一吻,嬉笑道“他可不是奴家的姘頭,而是奴家的主人哩”
“祝玉妍,你腦子沒有壞掉吧”席應皺眉,看著祝玉妍那股樂此不疲的賤兮兮的樣子,道“這小白臉究竟給你吃了什么藥,把你迷成了如此模樣”
在席應的印象里,祝玉妍夠狠,夠毒,夠強,就是沒有賤,現在看著祝玉妍那副止不住的賤樣,讓他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就是昔日的祝玉妍了。
以祝玉妍的霸道性格,怎么會叫一個男人為主人呢
“看來我的確是離開中原太久了。”席應心中嘆了口氣,沒想到昔日和他針鋒相對的陰后祝玉妍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邪王石之軒變成了什么樣子,聽說已經成了一個神經病
哎,我在關外苦練武功十多年,回到中原,故人們卻一個不如一個,這讓他十多年的苦修,又有何意義
他領略到了高處不勝寒的孤冷。
“等殺了宋缺之后,這天下還有誰能成為我的對手呢”席應負手而立,感嘆人世寂寥如雪。
武之巔,傲世間,有我席應就有天
我便是天君席應
“他沒有給我吃什么藥,人家就是貪圖他的美色。”祝玉妍雙眼朦朧,泛起了一抹水霧。
“行了,行了啊”墨非一把推開了祝玉妍,沒好氣道“這大庭廣眾之下的,有傷風化,檢點些現在辦正事呢”
“都聽你的”祝玉妍甜甜笑道。
席應有點受不了了,滅情道與陰癸派同源異出,就算他和祝玉妍有矛盾,卻也有一份香火錢,實在有些見不得祝玉妍如此作踐自己的模樣。
她丟得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臉,而是把兩派六道的臉都給丟了。
“小子,我雖不知道你是以何種手段將祝玉妍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我告訴你,在我席應面前,她祝玉妍也護不住你”席應嘴角泛起一抹森寒的笑容。
他越看墨非,就越覺得不爽。
昔日祝玉妍是他們一代人之中,魔門圣女般的存在,驚才艷艷,不知道引得多少魔門中人心動。
現在呢
墨非翻掌,出現一把唐刀,指著席應道“一刀砍不死你,我墨非認做你爹”
“什么”席應狂怒,這小子以為他是誰沒有神經病前的石之軒嗎便是當初的石之軒,也不敢對他席應這么說話
席應瞪著墨非,將一身武功運轉到了極致,膚色轉換成為了全紫色,特別是他眸珠外圍會產生一圈紫芒。
瞬間
一股股無形氣浪以席應為中心,向四面八方不斷澎湃波動,就像空間不斷對外擴展。
墨非周身被他布下了層層氣網。
席應的武學紫氣天羅和祝玉妍的天魔立場,有相似之處,又截然相反。
紫氣天羅,施展之時,以席應為中心產生出氣勁,能在敵人四周布下層層氣網,牽制綁縛敵手的動作,將吐出絲勁以柔制剛,令對手陷入死地,而席應更已修練到隨意布網的大成境界,更能將網勁收發隨心,任意改變形狀應敵,游絲勁更可籠罩方圓兩丈的空間,從任何角度襲擊敵人,威力霸道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