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這個她的發小,摯友,在她和她爺爺之間,原田終究是選擇了她爺爺,他的忠誠,如此,真理子覺得自己和他之間也沒什么話可說了。
她能夠理解他的選擇,畢竟是她爺爺收養了他,撫養了他,以洗腦式的訓練培育了他,可是理解歸理解,卻不能原諒,在原田揮刀沖向她和墨非的一剎那就注定了,真理子不可能再相信他。
只是終究朋友一場,她也不想絕情的讓墨非直接殺了他。
“ok”墨非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毫無意見。
就那個男人的衰樣,墨非也不覺得自己有斬草除根的必要。
“走吧。”真理子抬頭,仰望了街道盡頭的那座高塔,片刻,收回目光,說道。
她爺爺矢志田市朗,此刻應該就在塔內等她了。
真理子邁步向前,墨非跟在了他的身后。
忽然間,背后傳來一聲咆哮“你殺了我的兄弟,那你就去給他們償命吧”
“嗖嗖”
兩把手里劍朝著墨非的背后射來。
墨非沒有回頭,攤開自己的右手,兩枚飛刀錯開,靠著手腕之力,朝后投射了過去。
“嗖嗖”
墨非的兩把飛刀,在半空之中,直接將原田的兩把手里劍撞碎,然后力度不減,一前一后,刺入了原田的胸膛。
“噗嗤”
真理子聽到了那聲刀刃入肉的聲音,腳步微微一頓,然后又繼續往前走。
她和墨非都已經饒過原田一命了,可是原田還要再去攻擊墨非,想要殺了他,如果她再去找墨非饒恕原田一命,那對墨非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原田作為一個被矢志田家族從小收養培育的忍者,早就失去了自由的思想,奴性深重,或許死亡也就是他最好的歸宿了。
夜深人靜,明月高懸。
在灰色的、薄薄的云縈繞的月亮,放射出一片一片的月光,溫柔地灑落下來,灑在屋檐,灑在河邊,灑在藤葛垂垂的墻頭,嫻靜而安詳。
“唉”真理子嘆了口氣,時光去匆匆,來時匆匆去,匆匆去來時,物是人非逝。
高塔之內,羅根漸漸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窘境,被人困在一處鋼鐵椅子上。
羅根擁有不死之身,擁有野獸感知,力量也遠比尋常人強大太多,可是他終究不是超人,擁有近乎無敵的物理系力量,他的力量估計也就跟美國隊長差不多,所以在全身被鋼鐵束縛的情況下,憑借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掙脫不得。
試過掙脫了,卻沒有一點卵用,羅根理智的也就不再去做無用功,而是朝著周圍看去。
在他視線的右側,他看到了一個白銀武士,就是在矢志田市朗葬禮上,擺在矢志田市朗棺材旁邊的祭奠物,只不過眼前這個大得多。
而羅根看著那白銀武士身上的制造材料,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你終于醒了”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女人,邁著性感的步伐,朝著羅根走了過來。
“你究竟是誰”羅根一雙眼睛狠戾的盯著女人。
“歐菲利婭薩爾基相,你聽說過我的名字嗎”女人的纖手撫上了胸口充滿的肌肉的胸膛,在他皮膚上輕輕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