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田猛是父女,怎么可能動手去殺害自己的父親
什么羅網說她田言其實并不是田猛的女兒
肯定是羅網見自己的計劃敗露,就朝著她身上潑臟水,誰相信誰就是傻逼
什么羅網拿出了她田言從小到大羅網受訓的記錄
假的羅網身為全天下最大的間諜組織,要作假,簡直太容易不過了。
說到底,當了農家俠魁,身為農家統治者,田言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洗白自己了,畢竟在先秦世界,這個時候有什么一定確鑿無疑的證據
而農家六堂,在這場內亂之中,田言連消帶打之下,烈山堂已經一家獨大,她又獲得了俠魁大義,只要田言今后不做危害農家利益的事情,那她俠魁的位置穩穩的,誰都奪不走
“不止如此”聽了班大師的話后,盜跖靠著梁柱,雙手抱臂,道“今天早上,我發現陰陽家大司命那個女人,在我們駐地前面的那片森林轉悠了一圈,已經隨時都有可能發現我們,所以這處駐地已經不安全了,我們還是盡快搬遷為妙。”
當初燕丹中的六魂恐咒,就是來自于大司命,盜跖在引開追兵的時候,可沒有少和大司命和少司命周旋,所以他對大司命一點都不陌生。
“什么”屋內的墨家統領都吃了一驚。
“那么搬遷駐地確實已經刻不容緩”高漸離出言道,不過墨家淪落到了現在,只有一批次墨家弟子最重要,也沒什么大量物資需要搬運,所以換個駐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墨家幾個統領好好商議了一番搬遷駐地的問題。
等眾人散去,端木蓉叫住了墨非。
“有個病人,需要麻煩你了。”
墨非疑惑問道“以你的醫術都沒辦法的病人那靠我醫治的可能性也并不大啊。”
“這個病人非你不可,跟我來就是了。”端木蓉帶著墨非來到了一間茅草屋內,在病床上,躺著一個俊美的男人白鳳。
“他怎么會在這兒”墨非訝異道。
“在張良先生的彌合下,墨家暫時和流沙形成了同盟。”端木蓉說道。
墨非無語,道“流沙可是靠著鳩羽千夜,害死了你們墨家那么多人,張良說算了就算了”
“不然呢”端木蓉反問道“此刻墨家的勢力已經衰落到了極致,帝國又仍舊緊追不舍,隨時都有傾覆之禍你和蓋聶離去的時間,小高和盜跖他們,好幾次遇險,都是張良先生營救如果小高、盜跖他們都被抓,墨家可能就真的完了,所以墨家怎么能不給張良先生幾分薄面”
“死得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需要繼續向前看,流沙和帝國之間也有深仇大恨,墨家顧慮重重因素,只有暫時放下仇恨,握緊拳頭一致對外。仇恨沒有忘記,只是暫時隱藏了起來,等到將來推翻了帝國,到時候未嘗不會”
墨非看著端木蓉的神色,大約也明白,和流沙暫時握手言和,對墨家無疑是正確的選擇,因為墨家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可其實做出這樣的決定,對墨家眾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恥辱,他們只是在忍辱負重。
“好吧,我看看他什么狀況。”墨非點點頭,伸手探上了白鳳的脈絡。
說實話,他都沒有想到,自他封禁白鳳五識到現在,過去這么長時間了,白鳳身上的禁制還沒有被解開,看來是他過于高看衛莊了。
“你的內力屬性太奇怪了,陰不是陰,陽不是陽,又似是陰,又似是陽,仿佛包羅萬千,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奇怪的內力,所以我無法著手解開他身上的束縛。”端木蓉直言道。
墨非笑了笑,道“只是功法奇怪了一點吧。”
說著話,墨非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著躺著的白鳳身上輕輕一抓,絲絲如縷的黑色霧氣就被墨非從白鳳的體內抓了起來,匯聚進入墨非的掌心之間,吸入體內,然后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