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叫得像被殺的豬似的,我都有些不好殺你了。”墨非搖了搖頭,說道。
“多謝前輩饒命,多謝前輩饒命”余滄海當即跪地口頭,大喊道。
定逸師太和劉正風看著余滄海那副野狗般狼狽的模樣,都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大丈夫死即死誒,如果能跪地求饒乞活
虧你余滄海在江湖上那番名聲,還自稱一派宗師,結果
就這
而對于余滄海來說,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定逸師太和劉正風根本就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余滄海叩謝過墨非之后,立即帶著門人弟子就要離開,卻聽墨非淡淡一聲“等等。”
“敢問前輩還有何吩咐”余滄海恭恭敬敬道。
“虧你還是混江湖的,連點規矩都不懂我饒你性命,你就一走了之,不留點什么東西”墨非目光淡漠掃過余滄海,道。
余滄海聞言,咬了咬牙,抽出自己的劍,對著自己的左臂就是一揮。
“噗嗤”
滾燙的鮮血噴泉般的涌出,余滄海的左臂掉落在了地板上。
余滄海連忙點了自己幾個穴道,止血,擠出一抹諂媚的笑容“前輩可還滿意”
“滾吧”墨非揮了揮手。
“是”
余滄海當即縮成了球,從群玉院的樓上一點點的滾了出去。
“余滄海都走了,兩位還有什么指教”墨非看向還站在那兒的定逸師太和劉正風說道。
“這位先生,我等并無有意和先生敵對,只不過恒山派定逸師太的徒弟失蹤在了這群玉院,聽說身旁還有淫賊田伯光在側,危在旦夕,救人如救火,方才無意冒犯,還請先生見諒。”劉正風連忙出來拱手道。
就墨非收拾余滄海,只出了一指、一腳、一掌,把一個可以與他和定逸師太平起平坐的余滄海打成了野狗般的模樣,劉正風自問,即使是整個衡山派一起上,恐怕都做不到,當然不敢得罪了墨非,于是趕忙出來解釋一番。
而他旁邊的定逸師太脾氣火爆倔強,哪怕也攝于墨非武功的深不可測,怕也說不出什么軟化,只有他這個衡山地頭蛇站出來了。
“嗯。”墨非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也不認識什么田伯光什么不田伯光的,你們繼續搜吧,但是不要吵到我,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