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
墨非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道姑,姿色絕對不俗,是可堪與黃蓉媲美的絕色美人。
也不知道當初陸展元是怎么想的,如何舍得拋棄李莫愁這種美人
雖然墨非沒有見過何沅君,但可以肯定,何沅君的姿色,也絕對不可能超過李莫愁。
想來想去,墨非覺得,恐怕也就只有何沅君和大理皇室的關系,乃是名門之女,在權勢方面勝過了鄉野女子一般的李莫愁了。
“足下何人,可是要替陸立鼎出頭”李莫愁一甩拂塵,看了看墨非和無情。
無情一步踏出,朝著李莫愁說道“李姑娘,昔日有負于你的人,乃是陸展元其人,若有怨憤,可去掘墳鞭尸罷了,何苦再來為難和當年之事并無多少關系的陸莊主一家人呢”
李莫愁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找陸展元那廝算賬,可惜他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我去為難他的尸體,又還有什么意義呢可是若不發泄,我胸中憋了十年的怨氣,又該如何是好”
“嗯,那是誰讓李姑娘憋了這么多年的怨氣,那就再去找那人發泄啊”無情想了想,說道。
當初李莫愁和武三通大鬧陸展元和何沅君的婚宴,是天龍寺的高僧打敗了兩人,逼迫李莫愁立誓,十年之內不得再找陸展元和何沅君的麻煩。
李莫愁真的就沒有破誓,硬生生的忍耐了十年之期。
無情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講,此事絕對是天龍寺的高僧做錯了,他就是因為何沅君和大理之間的關系,偏幫了陸展元夫婦,而欺壓了李莫愁。
如果李莫愁去找天龍寺報仇,那無情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的確,昔日那些天龍寺的禿驢多管閑事,可惡至極,但天龍寺高手如云,又有整個大理作為依仗,我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子,又能拿那些禿驢如何只得忍耐下來這其中的心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李莫愁哀怨道。
就李莫愁那副幽怨的模樣,讓無情都有點被感染了,有心撒手不管陸家莊的這些破爛事兒,可不管怎么說,孩子是無辜的,程英和陸無雙兩個小女孩,她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也就是說,沒得商量了”
“十年,你們知道我這十年怎么過的嗎陸立鼎家我吃定了,佛祖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李莫愁是有苦衷不假,但不應該胡亂牽扯到陸立鼎一家人。
無情覺得,看來還是應該用實力說話。
曾經天龍寺的高僧有失偏頗,但做法不錯,或許可以靠著武力值,再和李莫愁簽訂一個十年之約,讓她十年之內不要再來找陸立鼎家的麻煩。
這些李莫愁未必還能忍耐那么久,可是相信她之前忍耐了十年,這次短時間內應該也不會破誓。
如果陸立鼎這次還不知道破財免災,變賣家產,隱居避世的話,那無情也無話可說,人要找死,她又能如何
“看來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了。”
“李某倒是想領教領教姑娘的本事。”
兩個女人開始懟了起來。
無情抬手就朝著李莫愁發射了兩枚飛刀。
空氣泛起道道漣漪波動,顯得縹緲而靈動的刀刃,仿佛產生了玄妙的變化。
像閃電般極速,又軌跡奇詭,讓人防不勝防。
而李莫愁能夠壓黃蓉半籌,傳承自壓了王重陽半籌的林朝英的武功,也不是蓋的。
站在那兒,等待無情的飛刀臨近,她所在的距離甚至能夠看清無情飛刀上精致的紋路。
在險之又險的時候,一甩手中的拂塵,真氣灌注,頓時便如刀槍不入的天蠶絲,“抓”向無情的飛刀。
仿佛八爪魚般的絲線,將無情的兩把飛刀牢牢纏住,然后被李莫愁輕輕一甩,便丟到了一邊地上。
“好厲害的暗器功夫”李莫愁贊嘆了一句。
但是在別人看來,怎么看,怎么像是嘲諷。
無情也不在意,剛剛兩把飛刀,也只不過是試探罷了,根本沒有出全力。
只不過接下來,那就是真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