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種生物,你就不能和她太客氣,越客氣,她就越來勁,反正只要一頓狠抽,什么事情都沒了。
墨非將李青蘿、阮星竹、秦紅棉、甘寶寶四個人狠抽之后,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樹木。
在后面,李青蘿、阮星竹、秦紅棉、甘寶寶四人身上還殘留著被墨非抽過的痕跡,衣衫襤褸,眼角都是淚痕。
不過這下子李青蘿不鬧了,甘寶寶也不拱火了,秦紅棉也不潑辣了。
都是被墨非一頓殘忍的抽打之后,服氣了。
“好了,沒事了,我們該上擂鼓山了。”
墨非看著阿紫、木婉清、鐘靈三人好奇的探尋目光,咳嗽了一聲,說道。
“爸爸,你真厲害,你是怎么同時讓她們四個女人,變成那樣的”阿紫敬佩的看著墨非問道。
“小孩子不要多問,你只要知道,沒有爸爸擺不平的女人,就夠了”墨非擺了擺手,說道。
但凡段正淳大仲馬有他墨非十分之一的打女人的能力,也不至于讓秦紅棉、甘寶寶這些人給鬧翻了天去。
每天,有得是她們哭的
于是乎,在李青蘿的帶路下,兩輛馬車,慢悠悠的上了擂鼓山。
蘇星河邀請天下俊杰破解珍瓏棋局的日子到了,擂鼓山上倒是好生熱鬧。
來人便有大理段氏的段譽,以及姑蘇慕容氏慕容復,少林寺的玄難,吐蕃國師鳩摩智
一陣紛擾之后,段譽首先坐下,來和蘇星河對弈。
“這就是我那便宜哥哥”阿紫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段譽。
“對啊,不光是你的便宜哥哥,還是婉清、靈兒、語嫣,你姐姐阿朱的便宜哥哥。”墨非笑道。
至于段譽并不是段正淳親生的這種事情,自然由刀白鳳自己看怎么解開,墨非就不多事了,不然費力不討好。
許久之后。
段譽吁了口長氣,搖頭道“老先生所擺的珍瓏深奧巧妙之極,晚生破解不來。”
蘇星河是贏了,他臉上卻滿露遺憾之色,說道“公子棋思精密,這十幾路棋已臻極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他連說了四聲“可惜”,惋惜之情,確是十分深摯。段譽將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從棋盤上撿起,放入木盒。
蘇星河也撿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著原來的陣勢。
段譽之后,接著便是慕容復了。
其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淡黃輕衫,腰懸長劍,飄然而來,面目俊美,瀟灑閑雅。
“這就是語嫣姐姐念念不忘的表哥慕容復看著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嗎”阿紫道。
“阿紫,你你不要胡說”王語嫣氣得俏臉通紅。
要不是因為阿紫是她親妹妹,她都想打人了。
以往她年少無知,的確對慕容復有那么一點意思,可是她思維方式,早就跟以前不同了,不在把慕容復放在眼里。
一個整天想著復興幾百年前的失敗政權的男人,甚至不想學漢語、漢字等等,固執而又愚蠢,跟著這樣的男人,顯然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現在她想起以前的花癡模樣就感覺丟臉。
阿紫偏偏還要揭她傷疤,太無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