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得不甘心嗎”秋生還在繼續演戲,還以為文才終于接住了他的話。
文才則直接看傻眼了。
只見酒廠之中,飄出來一個穿著血紅色衣服,一頭長發,面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面目陰沉的女人。
這紅衣女鬼之兇戾,讓文才只敢煞氣撲面,腦子都懵了,渾然忘記了他手中還捏著法器。
“既然如此,你將你的冤屈講出來。”秋生道。
“好,就怕我說出來,你們卻不相信”紅衣女鬼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我十二歲的時候,便被趙四給強占了。”
“禽獸”
“我父母找他理論,他就把我父母給殺了,長期的占有我”
“沒有人性”
“我十五歲的時候,他另結新歡,設計找了他的手下輪殲了我”
“可惡,簡直不是人”
“還誣陷我與人通奸,用這個借口把我活活淹死,你說,我是不是死得太冤了”
秋生一開始還以為文才變聰明了,能夠編造出凄慘的鬼故事,可是后來就感覺不對勁,怎么越說越離譜了呢
這么悲慘的事情,真的有禽獸能夠做得出來嗎
“文才啊,我說你”秋生睜開了眼睛,正要教教文才怎么演戲,卻見與他面對面的人,不是文才,而是一張森白的恐怖面容。
“我去”
秋生嚇了一跳,連忙后退。
女鬼飄了起來,冷笑著看向酒廠老板趙四“我上次繞過你一命,你還敢來找我我看你殺死活得不耐煩了”
“你根本不是我淹死的,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你,你找誰去憑什么纏著我不放”
趙四雖然害怕,但是出于吝嗇,對錢財的貪婪,還敢站出來和紅衣女鬼對線。
“你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若不是你縱容那個賤人,我能被她虐待致死嗎”紅衣女鬼厲喝道。
原來剛才那個凄慘到了極致的故事,是紅衣女鬼自己瞎編出來,逗秋生和文才玩的。
畢竟趙四也就是個尋常的商人,哪里能隨隨便便就殺了女鬼全家,他若是個軍閥,還差不多。
紅衣女鬼也的確曾經是良善之家的女兒,只不過被趙四看上,暗中使了些手段,才將女鬼娶為小妾。
但是偏偏趙四家里的母老虎不是好惹的,就用盡了手段折磨這紅衣女鬼,最后紅衣女鬼不堪凌辱,身穿紅衣而自殺。
女鬼滿心的怨憤,怨恨趙四的霸道強硬的娶了她,也怨恨趙四妻子的狠毒折磨,更加怨恨天道不公,讓她遭遇這樣悲慘的事情。
可以說,女鬼怨氣沖天,又是身穿紅衣自殺,很快便成為了厲鬼。
“那、那我也罪不至死啊”趙四道“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家里一些錢”
“秋生,怎么辦啊”文才拿著法器,瑟瑟發抖“這只鬼就是一只厲鬼,我們倆根本對付不了。要不,我們逃吧”
“不行,我們一走,那趙老板就死定了,如果女鬼先前口中的那些事真的是他做的,我們走也就罷了,但是明顯不是,我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秋生還是有幾分擔當的,眼見紅衣女鬼就要發狂,當機立斷,舉著手中的桃木劍,便向女鬼刺去“妖孽看劍”
桃木劍是九叔祭煉過的,威力自然不俗。
紅衣女鬼一時不察,被桃木劍刺中,倒是受了一點小傷。
這讓秋生和文才信心大振,看來厲鬼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嘛,誰勝誰負,還是得打過才知道。
“敢傷我我要你們的命”
被秋生所傷,紅衣女鬼也怒了,鬼氣森森的伸長了鬼爪,向秋生和文才兩人抓來。
事實證明,秋生和文才那么普通,卻又那么自信,很快便被這只女鬼吊起來打。
他們兩人的本事來對付厲鬼,太過勉強了。
幾個回合之后,顏值低的文才便被女鬼一腳踢出去老遠,而顏值高些的秋生嘛
秋生四肢著地,在地上快速往前爬,手中的桃木劍早就掉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而那女鬼在秋生背后,施展連環鴛鴦腿,踢得秋生屁股開花,連聲痛叫。
最后,女鬼大力的一腳踢在秋生屁股上,將秋生踢進了一口棺材里面,然后棺材瞬間合上。
“你不要亂摸你撕我衣服干嘛不要脫我褲子不要啊,我不是你想得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