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嘎”新垣結衣道“怪不得我見墨非桑你一直這么悠閑呢。”
在新垣結衣擔當古美門研介的助手的這段時間,已經接了好幾個案子了,期間古美門當然活得非常瀟灑了,該炮妞還是在炮妞,而新垣結衣就承擔了大量基礎性的工作,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而這時候呢,墨非都陪在新垣結衣身邊,幫她分擔一些事情。
到了古美門研介的家,新垣結衣按響了門鈴,服部開的門。
“我曾在工會和高層之間協調,改善了各種各樣的職場環境,所以對于在惡劣勞動條件下壓榨員工的公司,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在屋內,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老人的聲音。
與之相對的是古美門研介的聲音“也就是說,你是想狀告黑心企業嘍”
兩個人的聲音嗎,都帶著火氣。
“服部桑,古美門律師這是來了客人嗎”墨非詫異的問道。
“呃”
服部十分糾結,似乎吧不知道該怎么說。
新垣結衣的眉頭蹙起,低聲道“怎么那么像我爸爸的聲音呢”
她腳步急促的踩著地板,發出噠噠的聲音,來到了客廳,看到其中一個和古美門研介對坐的壯碩老人,瞪大了眼睛“多桑”
“哦,我明白了”新垣結衣道“齋藤博野先生第一次被警方詢問的時候,他的證詞就偏向于坪倉,只不過當時被警方隱瞞了。現在我們再找齋藤博野作證人,他應該只是延續了上次的記憶,而不是從現在開始回憶一年前的情況。”
“當時的齋藤博野先生因為事關重大,不敢百分百肯定那天買咖啡的人是坪倉,卻也絕對和島村智子小姐武館。也因此,在坪倉和島村智子小姐之間的話,當然還是坪倉說的,更具備可信度。”
“就是這樣啊。”墨非笑道“而且還有很多細節可以旁證,既然坪倉敢于提出這個證據,那么坪倉就必須要知道那天下午開啡店只賣出了一杯咖啡,長椅上就只有一個人,除非他與島村智子交流過,否則坪倉不是親自在場,那么這種信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確信獲得。”
“退一萬步講,坪倉是在網上讀到了島村智子的博客,認定那天下午有個人在公園長椅上還買了杯咖啡,而決定做此偽證,但他如果不親自在現場,他仍然無法斷定咖啡店老板會記不住人,那天下午只賣出了一杯咖啡,這種情況下坪倉也敢將此作為證據也實在是太過于瘋狂了,只要稍微有點紕漏肯定對他嫌疑的洗刷是雪上加霜的情況”
古美門研介道“如果坪倉那天殺完人之后,剛好出現在柏臺公園,知道咖啡只賣出了一杯咖啡,又恰好他通過某些途徑,知道島村智子這個人,只不過島村智子不知道他,最后又通過島村智子的博客,知曉了細節呢”
墨非無語的看著古美門研介道“我看你,挺會抬杠的,去工地打工吧,好不好”
“你這種人就屬于杠精”
“你自己也知道,那么多巧合湊到一起,概念有多低吧”
“古美門律師,你沒有推理能力,就不要搗亂了好吧”
新垣結衣也不滿的看著古美門。
聽了墨非的話,新垣結衣心里面也好受多了,總算她的一腔熱血,不是放虎歸山、養虎為患。
和古美門只為錢財訴訟,不辯真假是非,與社會黑暗面同流合污不同,新垣結衣這個沒有受過社會毒打的女青年,心里面還有光的存在。
“嗯,大概就是有九層的幾率,坪倉都是無辜的。”墨非道“就好像他見到島村智子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慌張失措,被人揭穿了謊言的心虛,反而是在島村智子的博客被作為證據提交出來的時候,坪倉非常激動,明確說長椅上那個人就是他,如果不是坪倉天生心理素質過人,或者接受過類似的訓練,否則他不可能將自己的表情、情緒管理到那種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