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柿鬼鮫,我們已經趕了很久的路,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暗號部的人,忽而朗聲對著前面的鯊魚臉青年說道。
鯊魚臉青年眉頭一皺,當即就想反駁,這里已經接近霧隱和木葉的交戰區,隨時都可能有宇智波家族的巡邏隊出現,當然是越快離開越好。
但是當他回過頭,便看見,這些暗號部的人,個個都氣喘吁吁,著實有些體力不支了。
這些人畢竟是屬于靠腦力吃飯的人,而不是正經的忍者部隊,難以維持高強度的奔襲。
他也只有冷冷的說道“隨便你們,只不過萬一遇到敵人,就你們這樣的人,一個照面可能就會被木葉的人殺個干凈了。”
干柿鬼鮫是一個嚴格按照霧隱規則生存的忍者,一切以任務為先。
而按照西瓜山河豚鬼的命令中,如果遇到了不可力敵的敵人,那他就殺死這些有可能泄露霧隱機密的暗號部人員,自行逃生
暗號部的人,還有些在抱怨干柿鬼鮫說話難聽實際上,干柿鬼鮫可遠不止說話難聽那么簡單
一行人暫時停下了趕路,原地修整,并開始弄一些簡易晚餐。
干柿鬼鮫說得話,這里接近木葉和霧隱的交戰區,的確不假,也的確有可能遇到木葉的人,但是木葉和霧隱之間是大國對抗,交戰區綿延幾千里、上萬里,而木葉一共也就在這場戰爭中大約投放了八千忍者,從概率學是來講,他們停下來的一會兒時間,要遇到木葉的人,其實是小概率事件。
他們總覺得自己一行人,應該不會那么倒霉吧
暗號部的人開始弄晚餐。
干柿鬼鮫開始設置防偷襲機關。
用鋼絲串起綁著起爆符的手里劍,將四周圍了起來,一旦有忍者偷偷靠近,觸動陷阱,有會引爆起爆符。
“鬼鮫先生,用不用我幫你啊”
一個相貌姣好,性格看起來溫婉的女人,來到干柿鬼鮫的身邊,問道。
“不用”
干柿鬼鮫冷漠道“你根本不會布置機關陷阱,如果讓你這種外行人插手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被木葉的忍者看穿,起不到警戒的作用了。你還是去休息吧,不要來這里幫倒忙了。”
女人“”
她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但是看干柿鬼鮫真的沒打算讓她幫忙,自顧自的開始布置機關陷阱的樣子,女人也只好回到暗號部,去幫忙做飯了。
布置完了機關陷阱,干柿鬼鮫抱著一把太刀,靠著一棵大樹,閉目養神起來。
至于吃飯不存在的,像他這種精英忍者,隨身攜帶者充足的兵糧丸,幾顆就能解決問題了,不用將時間浪費在吃飯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干柿鬼鮫在思考,怎么以最快最有效率的方式,完成這次的任務。
可是干柿鬼鮫腦海里卻莫名冒出來一個長得像鼴鼠的男人的形象,他說道
“聽好了鬼鮫,保護他們暗號部的人,完成暗號傳達任務,切記一點,千萬不可讓暗號部忍者落入敵手,無論發生什么,你的任務都是死守暗號,你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吧”
長年以來,干柿鬼鮫一直盡責地為霧忍者村執行難以想像的任務,有些時候為了任務,他甚至包括殺死一起執行任務的同伴,避免其落入敵方審問部隊手中防泄漏情報。
其實干柿鬼鮫并不是一個喜歡殺死同伴的人,他只不過難以抗拒作為霧隱培養的忍者,而出來的思維慣性。
一次又一次手刃肝膽相照的同志,不明真相的群眾,背負著黑暗的罵名,游走于刀尖之上的暗部,面對敵方包圍的無力與無奈,看到同胞臨死前恐懼的淚水,看到戰友就義時毅然的閉眼
而長久冷酷的任務,讓干柿鬼鮫的一顆心,漸漸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屬于什么人,也不了解自己的立場,他是孤獨的沒有人能理解他,每次都要執行這樣的任務,他漸漸的麻木了,而麻木中又透著一點渴望光明的思考
身為霧忍卻必須殺死同樣的霧忍同胞,那自己究竟算什么人是敵還是友我的目的是什么立場在哪里我正往哪里去去到哪里才能獲得平靜唯一能切身體會到的只有自己的虛假。沒有人能理解他殺害同伴時的那種心情
“真正的英雄都死在了勝利的前夜,只有我茍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