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猿大將是革命軍的臥底”
桃兔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呵呵,一個幼稚的挑撥離間之策罷了”
以桃兔的大局觀,分明看得出來,這根本就是墨非為了給她找麻煩,而放出來的風。
就是要她回去將這條消息說出來,造成海軍內部的割裂。
她桃兔就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女人嗎
“真是可笑,把海軍中將的智商,未免想得也太低了吧。”
桃兔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不過吧
她心底難免有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種子深深扎了根。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
暫時看不出什么。
可是一旦有長成參天大樹的機會,怕是就難以收場了。
“桃兔中將,這兒待的還習慣嗎”
墨非嘴巴上叼了一根煙,走了出來,和迎面的桃兔碰上。
“還行。”
桃兔淡淡笑道“比我曾經還是海軍少校之時,為了抓捕一個膽敢襲擊海軍支部據點的海賊,廢寢忘食的花費了八天八夜最終才徹底斬殺了對方的時候,可要好得多了。”
“桃兔中將還真是有胸懷啊”墨非笑道“被人囚禁,還能苦中作樂,說上一句有容乃大,毫不為過”
“嗯”
桃兔感覺墨非在內涵自己,她低頭看了看的確很大。
“你到底準備什么時候去馬林梵多”
桃兔正色,問道。
雖然知道墨非暫時不會對她動粗,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好受。
她堂堂一個海軍準大將,家室卓絕,天賦非凡,長得還美艷動人,可以說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什么大的挫折,不料卻在墨非這兒栽了一個大跟頭,并且自身命運,還處于墨非一念之間,讓她怎么受得了
再說了,即使墨非說了,不會對她怎么樣,可海賊說的話,能夠相信嗎
朝令夕改也不是不可能。
萬一有個意外
她就是哭瞎,也挽回不了。
“這個嘛,最近有點事兒耽擱了,估計最多再有一周時間,一定去馬林梵多一趟。”
墨非想了想,說道。
“遇到事兒這恐怖三桅帆船都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嗎你又能遇到什么事情”桃兔說道“你該不會是想違背你自己的諾言吧”
說著話,桃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有些警惕的看著墨非。
“哈哈”
墨非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桃兔的近前,他伸出一只手,挑起了桃兔高傲的下巴,說道
“女人,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遇到的事情,不是在這恐怖三桅帆船上,而是在于外部事由”
“說了最多一周后離開,那就是一周后”
“你”
桃兔的下巴被墨非挑著,讓她不得不直視墨非的眼睛,這讓她有些憤怒
“放開我”
她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么輕慢過。
從來她都是別人的白月光女神,追求她的人,都是一副舔狗的樣子,就比如海軍的另外一個準大將茶豚,而沒有人敢跟她動手動腳的。
墨非還是第一個人
“咦”
墨非湊近了看,一臉驚奇的說道
“你這是臉紅了吧是因為害羞嗎你該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
墨非的一個三連擊,只刺桃兔的胸口,讓桃兔感覺自己一時間分外受傷。
沒錯,她真的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37歲母胎單身。
因為她從小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各方面都做得太完美了,所以女神的架子,就被越抬越高長得帥的,天賦實力太差,當然知道沒有資格和她談戀愛;有實力的,比如茶豚,卻長得丑,讓她看了倒胃口,她當然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啊。
在桃兔的身邊,除了海軍大將和茶豚外,已經沒有能夠和她比肩的男人了。
像海軍三大將之中,暫且不說桃兔和他們差了十多歲,就說他們本身吧,黃猿那么猥瑣,青雉的發型丑哭了,只有赤犬的模樣勉勉強強還算周正,可是赤犬的脾氣就跟他吃的惡魔果實一樣,宛如火山爆發,吵起架來,怎么辦一記冥狗就給你呼臉上了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