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龐大的背影低垂著腦袋,竟然顯得頗有許些落寞。
“已經徹底黑了,現在還要去喝酒嗎?唐克斯?”
高峰抬首瞧了眼天色,只見已經徹底昏暗了下來,殘星稀稀拉拉,儼然不是好天氣。
“不去啦,立刻去找龐弗雷夫人!”
唐克斯如此說著便拉起了高峰的手,朝著霍格沃茲城堡的方向跑去。
對此高峰雖然有些失望于不能立刻品嘗到黃油啤酒的滋味,但對唐克斯這種略顯急躁的關心,他終究還是沒反抗。
……
龐弗雷夫人是霍格沃茲的校醫,對人嚴厲,唯獨對病人溫暖如春風,在“虛假記憶”里高峰對這位夫人并無多少印象,因為在那記憶里的他似乎是校霸似的人物,且與有所自持的高峰不同,梵高的經歷令他性格暴躁,這導致他時常與其他人發生沖突,不過由于他本身的能力,最終到校醫室的從來不是他。
這便導致高峰對龐費雷夫人只聞其名,鮮見其人。
“哦!你就是那個梵高?!”
霍格沃茲校醫室里,龐弗雷夫人詢問過姓名后,頓時反應劇烈地驚叫起來。
“那個梵高?哪個?”
唐克斯微怔了一下,疑惑地詢問道。
“沒錯,就是我,梵高。”
高峰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里暗罵系統。
能令龐弗雷夫人如此驚訝,顯然是對他的名頭早有耳聞。
這名頭當然不會是好名聲。
然而情況與他所想的卻是不同,龐弗雷夫人驚訝過后,爬上許些歲月刻痕的臉上居然浮起了笑容。
“哦!終于見到你了,梵高,雖然你總是揍得其他小巫師鼻青臉腫,但卻令我感受到了校醫的職責,那個時候我還是初次擔任校醫呢,那么多受傷的小巫師,讓我很快就適應了校醫的身份,所以,我想對你說一句謝謝。”
龐弗雷夫人神色誠懇地看著高峰,微微致禮地說道。
聽到這話,并確認了龐弗雷夫人不是在打趣說笑,高峰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不必道謝,沒添麻煩就好啦。”
“好吧,龐費雷夫人,他怎么樣啦?”
唐克斯焦急地追問著,拉住高峰的手臂悲戚道:“您肯定不相信,他被索命咒打中了,兩次!”
“什么!?索命咒!”
龐弗雷夫人聞言頓時驚叫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唐克斯。
唐克斯臉上掛滿擔憂的神色,感動地看了眼高峰,然后迎著龐弗雷夫人的注視緩緩頷首。
“千真萬確,夫人。”
唐克斯目露肯定地說道,話音落下又擔憂地來到高峰身旁。
“我沒事,真的,你應該聽過我的故事吧?被死咒打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高峰無可奈何地嘆息。
雖然為唐克斯的關切而略有些動容,可是這樣的關切的確有些麻煩。
“哦!天吶!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事呢!快讓我仔細檢查幾次,這樣才能確認你是否真的沒事!”
龐弗雷夫人立刻提起了精神,她拿出魔杖來,先是檢查高峰的大腦。
靈魂對于麻瓜來說或許神秘異常,但對巫師來說,卻并不是秘密般的存在,當然,鉆研靈魂的大多都是黑魔法,不可饒恕咒便在此行列當中。
龐費雷夫人不是黑巫師,但作為醫者,對靈魂的研究也頗有成績,但此刻她卻只感覺自己仿佛撞到了墻上,幾乎頭痛欲裂。
卻是她用以檢測探查的魔力引起了高峰的目擊之術,精神力作為靈魂的外衣,面對那欲侵入靈魂的魔力,瞬間便發揮了威力。
“呃嗯~”
龐弗雷夫人精神恍惚地扶著額頭,伸手扶在一旁的椅子上,這才穩住身形。
“抱歉,龐弗雷夫人。”
高峰眨了眨眼睛,無辜似的說道。
實際上即便他對龐費雷夫人想要做什么不能確定,但以他的反應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