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威爾遜重重的摔在地上,抱著大腿痛嚎。
但卻依然不放棄,雙掌用力一撐站起身來,單腿跳著面向高峰。
“混蛋家伙!少看點奇幻呀!預言什么的用嘴直說難道會死嗎?嗚嗚嗚!~”
這家伙說著忽然嘴一癟就痛哭了起來,看得高峰都忍不住有些于心不忍了。
就在他分心的剎那,韋德·威爾遜眸光一閃,忽的就撲了上來。
“這種伎倆?太可笑了吧,哼!”
迅速反應過來,高峰甚至還來得及冷笑一聲,抬起手臂探掌而出,精準抓住韋德·威爾遜張牙舞爪的手臂,忽的一扭,將其猛然掄起,重摔出去。
咔嚓~!
“哦!我僅剩的幾張桌子呀!沒啦!!”
杰克·哈莫搶鏡似的抱頭尖叫,小跑上去推開疼得挺身的韋德·威爾遜,跪在地上滿臉肉疼之色撫摸著破碎的桌子,肩膀聳動哽咽起來。
韋德·威爾遜沒在意老友的見桌忘友,再生因子的自愈力迅速驅逐了疼痛之感,化為一種讓他感覺有些爽的酸麻之感,他滿面慘白,雙眼無神望著被破碎的鐳射燈光照映得斑駁陸離的屋頂,不自緊淚光滑落眼角。
腳步聲傳到耳邊,他卻毫無動作,仿佛一具冰冷的尸體般,死寂沉默。
高峰就這么俯視著,蹲下身來嘆息一聲,用僅足以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語道:“命運就是這般殘酷的,即使我做了多次嘗試,結局卻都是最令人厭惡的那種。”
他語氣平和甚至略顯得溫柔,無形之中卻隱約摻雜著某種蠱惑,令聞者沉醉其間,不禁去嘗試著信服。
“但是,韋德·威爾遜,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在等待著你,命運引導我來到你的身邊,就是最大的明證!”
說出這一通話,高峰感覺自己頗有神棍氣質了。
“使命?什么使命會需要我?”
韋德·威爾遜略微提起一絲精神,詫異的看向高峰,目露探尋之色。
“那需要你親自去追尋。”
高峰抿嘴微笑著頷首,給出了這個模糊的回答,他哪知道有什么狗屁使命,只不過這樣說來顯得更神秘罷了,關鍵在于順帶著能讓他完成任務。
“需要我親自去追尋?”
韋德·威爾遜聽到這話,眼瞼微垂下去,狀似陷入了沉思。
對此,高峰滿意點頭。
“所以呀!”
就在這時候,韋德·威爾遜忽然眼冒精光,滿臉了然于胸的表情,指著高峰叫道:“根本就沒有什么使命啊的東西存在,根本就是在靠誘導唬人,哇,你這個蹩腳的心理學家!”
面對于此,高峰心里慌的一批,面色不動聲色。
他瞥了眼韋德·威爾遜指來的食指,強忍著將其掰斷的沖動,淡漠看著韋德·威爾遜的丑臉。
“也許,你需要一點時間休息。”
話音未落,他忽然抓起韋德·威爾遜的肩膀一翻,前身變了后背,一記手刀忽的落下。
啪!
物理睡眠法,起效啦!